看身上的人的那一双眼,那眸子蕴着一汪水光,却又好似恨得泛了红想他禁欲了二十年,一回遭人暗算,让他在一个连一点好处都说不出来的人身上丢了元阳。只幸亏岳青是个男人,便是有些损伤,也不至于内功尽废,可到了后来,他却又觉得恨!
师弟将分身一寸寸地顶入,那硬邦邦的肉刃撑开窄穴,毫不知道怜惜,只像恨不得杀了自己一般,折腾得岳青面目扭曲,下身痉挛般地直颤。想他平时是何其地能忍,背后的鞭伤还有一道还曾是见了骨的,现在不过是雌伏于师弟之下,竟疼得他受不了,禁不住哆嗦地道:“慢…慢些……”
宋蘅红着两眼,薄唇微微喘着,他原来确确实实恨极了岳青分明是拿了他的弱点在手里,要是他反过来要挟他,哪怕是摆出贪得无厌的样子,那他大也可直接下狠手。偏偏这个人却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倒是他自己,自尝过了这个身子,好像是成了一种可怕的瘾。
岳青没想到自己咬牙求饶,却是适得其反。宋蘅两手顶开他的大腿,将他用力往下折,胯间那粗长的一根凶狠地捣到了底。
“嗯…”屋里响起粗重的闷哼。晦暗的冷光下,就只看他二人挤在一张小小的矮榻上。那健硕的男人被摆弄成一个屈辱的姿势,那赤条条的两腿分开抵在胸前,胯部的耻处迎着他身上的人,臀尖抵着那深色的肉囊,相连之处,湿潺潺的毳丛里隐约可见一小节肉缝外的阳根。
宋蘅大汗淋漓,落下的几绺发丝黏在那汗津津的脸上,他眨也不眨眼地看着身下的人,几个短促的呼吸后,嘶声道:“……疼不疼?”
男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胸口起伏不止,只看他胡乱地点了一点头,跟着又一摇,被亲得发肿的唇鲜艳欲滴。身上之人却在他轻一点头时,便再忍不住用力地肏他。
原想之前那几次都熬过了,这回岳青竟觉师弟的那一根,竟比先前的还要来得粗硬,撑得他几欲反胃,勉强忍着让宋蘅抽顶几十来下,痛楚才稍有减缓,慢慢地,只剩下了涨。宋蘅虽是兴奋至极,动作时比之前任何一回都要克制三分,他俯首连抽送数十来回,就去啄一下男人的鬓发,喑哑问:“还疼……?”
男人沉默地偏过头,脸埋在榻上。他的脖子下,却一片通红,肉色的乳尖圆挺挺的,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微微地上下。宋蘅将手放在他胸口上,没忍住搓揉起那小小的圆尖,脸埋在男人的颈窝里,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汗味,下身却激烈地啪啪干他。宋蘅到底是天赋过人,他如今晓得了大师兄的好处,在那淫处里摸索了个来回,大抵知道了要害在哪,碾了一碾,果真听岳青呜咽了一声。这下他便整根抽出,未等男人反应过来,便朝那要紧处猛力一捅。
“啊……”岳青身子弹地一颤,十指倏然收紧,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身上的人便压着他激烈地插了起来。
岳青向来是个闷肠子,以往就是被连玦弄得最狠时,也没觉这般难忍过。眼下,他被师弟的那根强插了几下,下腹就一阵阵发麻,刺激得他连呻吟都憋不住。宋蘅这下总算是彻底领略到了情欲的妙处,一连发力狂顶了数百下,回回都是整根地抽插。岳青实在受不住了,伸手抓紧宋蘅的肩,艰难地推着他,摇头拒道:“不、不要了……”
这带着哽咽的求饶,非但不能让宋蘅就此罢手,反是火上浇油,更能激起一个男人征服的欲望。他反手抓住岳青的手腕,制在男人的头顶上,跟着发狠地亲了亲那颤抖的唇,故意坏心眼地道:“你叫得这么大声,莫是怕别人不晓得,我俩在这里做什么……?”
他二人现如今还在木延舟的院子里,隐隐约约地还能听见由不远处传过来的人声。宋蘅见男人脸色白了白,那冷硬的心肠竟破天荒地生出一股怜意,可一瞬间又想到什么,脸上腾地一寒。就看岳青被人一翻过去,上半身趴在榻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