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听棠寻思着那难怪了,都饥渴到这份上了。

不过那句话还挺有道理。

嘴巴死皮一撕,等于初吻还在。

但她从小时候开始,就被师兄养出了每晚睡前涂唇油,擦身体乳护手霜的习惯。

虽然性子糙了点,整体还算精致。

鱼鱼大王:骄傲.jpg

沉浸在自我臭屁里的鱼听棠,并没有发现谢识风堪比灵魂离体的崩溃和羞窘。

她还以为他累了不想说话,也就没打扰他。

不然人家把她赶下车咋办?

钱都没付。

司机把鱼听棠送到家门口。

鱼听棠下了车,朝谢识风挥挥手,“谢谢你送我回来,少吃点没熟的菌子,容易见小人。”

谢识风喉间干涩,额前黑发垂下挡住了一半眼睛,脸庞依旧布满红晕,久久未退。

“嗯。”他声若蚊吟地回了她一个字。

鱼听棠扛着大包裹就进去了。

谢识风迫不及待升上车窗,将整张脸埋进了双膝之间,低低地呜咽出声。

仿佛在发泄心头满到快要溢出来的羞愤。

保镖:“那个,少爷,您还好吗……”

谢识风嗓音如同被潮湿的雨打了一层:“你看我像是好的样子么?”

“少爷,这次纯属意外,幸好鱼小姐没多想。”保镖委婉提醒,“但是您的脸再这么红下去,就不好说了。”

“是今天太热了。”

司机赶紧说:“少爷,空调温度已经打到最低了,我都怕您着凉。”

谢识风:“……”

别墅里。

鱼听棠走进去,刚要来个“大王驾临”的声控配乐,就发现她大哥二哥和鱼粥粥坐在沙发上。

三脸严肃。

还别说,这几张相似却各有千秋的容貌摆在一起,帅得挺有压迫感。

“你们坐这儿干嘛?跟三堂会审似的。”鱼听棠把包裹放桌上,不解地道。

鱼不秋似笑非笑,“你说对了,就是等着审你。”

“审我?为嘛??”

“你昨晚一晚未归。”鱼照青抬眸睨她,不苟言笑起来给人不小的压力,“手机还关机不接电话。”

鱼栖舟板着脸接:“我们以为你被绑架或是又撞鬼了,担心一晚上没睡好。”

鱼听棠挠挠头,“我没跟你们说我回道观了吗?”

“没有!你只说今天才回来,就没下文了!”鱼栖舟大声控诉。

“害,那会儿手机没电了,我没注意到,这不回来了嘛。”

“鱼糖糖,请端正你的认错态度!”

好个鱼粥粥,都跟她摆上谱了。

鱼听棠眼珠一转,理直气壮地说:“我回道观还不是为了你们!”

鱼不秋哼笑,“那你说说,怎么个为了我们法?”

鱼听棠:“大哥老是熬夜对身体不好,我特地去找我师兄要了文鳐鱼干,这个煮汤喝特补!”

鱼照青故作严厉的神情险些破功。

鱼听棠又说:“还有鱼秋秋,你不是最爱吃素,外面的蔬菜水果都是打药的,道观种的纯天然还健康,这一大袋都是给你的!”

鱼不秋双手环胸的姿势一下端不住了。

最后是鱼栖舟。

鱼听棠指着他,“你老说想新电影想得偏头痛,我把我师父生前做的安神贴拿来了,用了这个保管药到病除!”

鱼栖舟感动得眼泪汪汪,直接投降:“鱼糖糖,我就知道你跟我天下第一最最好了!”

“你一个人搬这么多东西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捶捶腿!”

鱼不秋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