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还在想着二婚以后就不要小孩了,养两个孩子就已经不容易,而且都是单亲的小孩还比较公平。

白锐说:“选不出来,木木是不是都喜欢?”

舒书木已经想到以后继子不孝顺,而他不是亲生父亲没有资格教育了,而这一切,都怪白锐!

他大声斥责:“别烦我!都是你害的!”

明明是骂白锐,他还笑,跟赚到了似的,亲舒书木的脸:“没关系,都喜欢也不是坏事。”

舒书木没法聊,他在山头白锐在江尾,他困了,还不如睡觉,白锐要亲就亲要抱就抱,他都要当后爹了,也不在乎这点。

*

早上起来,白锐人已经不在了,舒书木想当然认为他去做饭了,毕竟他是要早起学习的,学习要动脑当然要吃饭。白锐既然不想佣人在家给舒书木做饭,那就要自己给他做,舒书木认为自己是客人,没有要他做饭的道理。

洗漱完去餐厅,刚走进去看到灶台边做饭的背影,舒书木揉揉眼睛,凑上前去,把头都快埋到锅里了,想看看今天早上吃什么。

锅里是参鸡汤,红艳艳的枸杞浮在上面,还传来笋和玉米的香气。很诱人,不过舒书木还是有点不满意:“大早上喝鸡汤,太腻了吧。”

“那你平时吃什么。”

应知节把他的头从锅里面提起来,省得他掉进去。

舒书木抬头,发现真的是应知节。

“平时我吃面条,素面。或者馄饨。”他回忆道,“这个真是你做的?你平时早上就喝鸡汤啊,是不是因为这样才长这么高?”

应知节给他盛了一碗,等他喝进去以后说:“第一次做,阿姨说怀孕了喝鸡汤比较好。”

舒书木听到第一次做把碗立刻放下了,但是他咂巴咂巴嘴里的汤,发现居然很好喝,慢慢咽了下去:“挺好喝的,第一次就这么厉害,以后可以去当大厨。”

对于这么高的评价,应知节并没有感到喜悦,只是把碗接过去放在桌面上,给他拿了个勺子。

舒书木跟着饭走,坐到了椅子上,一边啃玉米,一边打开了电视看。

电视在放电影,舒书木不爱看,要换台:“应知节,遥控器在哪儿。”

他教育应知节:“年轻人早上精神劲最足的时候,要关心国家社会,谁会看电影,当然要看早间新闻。”

应知节惯得很,一声不吭给他换了台。

此时舒书木的手机响了,上面是白锐发来的消息,跟他说公司有事,去上班了,问他有没有吃早饭,没吃的话叫人来接他去公司吃。

舒书木诡异地感受到了一种和谐,虽然他们都没有提起,但是他总觉得昨天晚上他们商量好了什么事情。

电视里在表彰有突出贡献的村书记,舒书木看了一会儿就把别的事情抛在脑后了,他感觉应知节一直在看着他,但是他没管。

要他主动去问,是不可能的,他才没那么关心。与其研究这几个男的在想什么,不如研究怎么才能拿奖学金。

*

下午他见到了阔别了好几天的严护士,她依旧平静无波,按照例行公事给他检查。

舒书木觉得自己离开那段时间挺对不住她的,害得她又没过年,又没工作,给她殷勤地洗了个果盘。

严护士拒绝了,并打断他的道歉:“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只希望你健康平安,注意保护好自己。”

她像舒书木的小学校长,正直严肃,舒书木不禁感叹,不愧是白衣天使,看看人家这道德觉悟。

检查完毕,严护士叮嘱他开学了以后更要注意身体,有什么突发状况及时联系。

正要离开时,关衔回来了。

他点头向严护士问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