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怕压到舒书木的肚子,他俯下身的时候都留有余地,一只手摁着他的头,一只手扣住他的手指。

他说的这些好话,对舒书木来说很中听,他没有躲开,齿关也没有咬紧,放任关衔侵入进来。

关衔的气息像夹带着热气的山火,烧在舒书木身上。

他突然想起上次关衔是怎么“照顾”他的,舒书木虽然有过一些经验,但是都没有整那些花活,关衔带给他的冲击已经是最大的了,那种腿软的感觉仅仅是想起就再次让他神经一跳。

他推阻关衔不安分的舌头,含糊地说:“我上次说过了,不许亲我!”

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调情,只是让关衔掌心的温度变得更烫。烧得舒书木没有力气,他在这种事上面常常落败,没那么有恒心。

纵容让热情的访客更加肆无忌惮。关衔把舒书木的腿架上来,放在台面上,倾身挤进他的双腿中间,一手向上,抚摸他的肌肤。

舒书木现在是一块流心月饼,稍微挤一挤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他的腿根夹着关衔的腰,不自觉地蹭人。

关衔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伸手进去,摸到湿漉漉的穴心,但是似乎有所顾忌,没有伸进去。

舒书木急促地喘着气,白锐把他接过来以后都没有碰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平日里还好,但是被抚摸的时候,他就回想起以前那些荒淫的记忆,只要想起来,就没法收拾了。

关衔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可不可以。

怎么总是问这种废话,不可以早就一脚把你踹翻了!

舒书木想,照理来说没事,反正前不久应知节是“可以”的,没出什么问题。

此时门被叩了两下。

虽然显得很礼貌,但这里是洗手间,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打扰的地方,这屋子里有这么多个,难道白锐非要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