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椅上面,反复看各个台春晚的小品。

白锐就陪在他边上,把那些怀孕相关知识的书全部都看完了,比他看得快很多。其实舒书木心里是有点不太服气的,看这么快都学进去了吗,知识点记牢了吗?可惜没有卷子来让他们两个一分高下!

每天傍晚,白锐会和医生视频,汇报舒书木今天的身体状况。医生是个外国人,但是会说一点中文,常常隔空向舒书木问安。

舒书木因为情况特殊,有些不好意思交流,否则他真想跟外国人练练英语口语。

这个医生也给他看了自己的履历,比较出人意料的是,她没有在国外,而是就在同城定居。

舒书木心想,外国人就是自由散漫一点,他们又不过春节,都不肯上门问诊,人家严护士都亲自来。

统一让严护士负责多好,再这么换人下去,到时候全城的医生都知道他的事了。

*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舒书木发现自己还是挺待得住家的。他也没有不遛弯就难受的感觉,有可能是因为家都够大了,跟下楼遛弯差不多。

虽说住得挺好的,但是奇怪的是,他的手机总是修不好,安指纹锁的人也不上班,白锐他妈也不回来,好像每天都停滞了,都过着重复的一天,他的生活就是复习、保证身体的健康,以及和白锐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

白锐就没有别的亲戚要走吗,也没有其他事?还是日子真的在重复?

舒书木都有些分不清了。

六级单词二轮复习结束的时候,舒书木终于向白锐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这个年是过不完了?你妈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白锐把书签放进正在看的那一页,合上了书:“你很想去看她?”

舒书木说:“什么想不想的,不是你说早点跟她讲清楚吗。”

白锐的手指抚过书脊,他看着舒书木,像是在温和地思考,瞳色在暗淡的灯光下变得阴沉,显得他即使在表面上也不再那么好相处。

不过舒书木并没有退缩,他嚼着早上剩下的两块年糕,原本他吃不下白锐要倒掉,觉得可惜便夺了下来,下午热了当点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