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说什么你都答应吧。”
应知节:“只要你不做蠢事。”
好,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舒书木:“诽谤,我从来没做过蠢事。”
虽然这么说,但他想起了第一次为什么被操,突然有点心虚。
然而应知节居然没有提,甚至表情也很普通。
吃完饭舒书木捧着肚子上了车,一路上都在警惕应知节的变化。
思索半天他小心求证:“你不会也想跟我谈恋爱吧。”
应知节:“也?”
舒书木摆摆手:“你们说不烦我都听烦了,总是睡一觉就要谈恋爱,我不信你们这些城里的有钱人比我们那边还传统,山里都没有这种规矩。还不如像白锐一样老老实实谈价格。”
应知节顿了一下:“白锐还跟你谈价格?”
舒书木赶忙解释:“我不是说我一定同意啊,这都快期末考试了,忙都忙死,没空搞这些。”
回顾他短暂的进城念书生涯,从想要拿捏大老板、抱得美丽学姐,到被好几个男的搞,他经历过短暂的崩溃以后,居然已经坦然接受了这个现状,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心态。
卖草鞋的都能做皇上,将来的事谁都说不好,忍一时风平浪静,想得越开过得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