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表情寡淡地

像在给面包涂果酱。

舒书木忍不了他这么玩,随时都能抽身离去一样,干脆起身,也往应知节的下身摸过去。

只摸了一下,他立刻烫手一样缩了回来,安心躺在了床上。

其实玩一会儿也挺好的,就让应知节伺候吧,他不想伺候那根东西。

应知节把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伸进两根手指开拓甬道。

舒书木身上很白,身量纤细,摆出这样淫靡的姿势很难让人移开目光,当然是在他不

回过头撇着嘴说话的时候。

“你是同性恋?不想看到前面是吧。”

应知节加了一根手指,掰过他的下巴亲他:“我只是为了让你更方便挨操。”

舒书木不信:“你不觉得奇怪不觉得恶心吗,我跟正常人不一样。”

应知节的指尖按在湿润的内壁上,进出间寻找着给舒书木带来最大快感的位置,沉声说:“你只有这张爱讲话的嘴跟别人不一样。”

他吻住了舒书木。

反复的亲吻把舒书木变成一块融化了的黄油,他喜欢接吻,应知节作乱的手指都让他忽略了,直到一个更大更硬的东西顶在穴口。

舒书木立刻把应知节的头无情推开,紧张地看向下面。

亲眼看到这根这么大的东西还是让舒书木很害怕,跪都跪不住了,倒了下来。

应知节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什么姿势都差不多,既然舒书木选择躺下来,就抬起他一条腿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