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又不能跳车,既来之则安之,由于没有电背单词,他看了会儿风景就睡着了。
直到车门拉开,他才醒过来。
应知节站在车门外面,就像上次关衔按着他弄的时候一样吓人。
他们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车库,舒书木揉着眼睛下车,摸了摸脑袋,鸭舌帽不见了,想回车上找一下,但应知节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直接把舒书木抱了起来往电梯里走。
“我的帽子还在车子上。”舒书木没太睡醒,迟缓地说。
“不用帽子。”
应知节抱他上了楼,走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
舒书木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没亮,才想起来早就没电了。
他回头:“拿个充电线来,给我的手机充点电。”
应知节没有帮他,而是站在墙边,按了几下墙上的按钮。
大敞着的阳台门自动关上了,窗帘也放了下来,缓缓合上。
舒书木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很高科技,刚想去按钮那边研究,应知节走了过来。
台灯把应知节的影子投在天花板上,显得特别高大,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舒书木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应知节拉着他的腿,把人扯回身边,俯下身亲吻他的脸。
这次他的手直接往衣服里面伸,拧着舒书木圆润的乳头,舒书木呼痛,并没能让他停下来,反而把衣服推了上去。
原本一马平川的胸脯却好像有了些微的弧度,细白的肉十分贴合手掌,被男人玩弄过,稍微有点刺激,乳头就颤颤地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