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很昏暗,看起来不像近期常用的样子,有点吓人。
像这种地方,在电视里面,那是要出命案的。
舒书木有点害怕了。
他小声问了一句:“有人吗,我找不到路了。”
除了回声什么也没有。
刚要原路返回,边上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人把他拉了进去。
那个人很高,力气很大,明显是个男人,勒着他的喉咙,把他压在了墙上。
舒书木魂都被吓飞了,脑袋里闪过自己的一百个死状,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妹妹,舒小可还那么小,家里如果没有一个劳动力赚钱,很快就坐吃山空了,舒小可怎么上大学怎么买房。
早知道他就先把账户里的那些钱转给家里了!万一没有被收回,起码舒小可不愁吃穿。
浓雾般挥之不去的黑暗里,所有声音似乎都被放得很大,他听到自己快要震碎似的心跳,和颤抖的呼吸。
那双手没有下死劲,不像是要杀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儿,他想,自己一个穿着旧外套的男人有什么可杀的,于是想试着跟人商量。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的人却突然发话了。
“你跟谢思文睡觉?”
声音很沉,像钝刀割过巨石。
但是舒书木的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他破口大骂:“应知节,你是不是有神经病,我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差点以为遇上变态杀人狂了,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舒书木骂骂咧咧地想要挣脱,但应知节却并没有就这么把他放开。
他太用力了,像抱着他,也像把他按在墙上,舒书木的背骨都感到疼痛,他突然发现应知节喘息的声音比他的还大,只是刚刚他太害怕了没有发现。
应知节说的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问:“你要勾引多少个男人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