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他陪着你,你就不想搭理我了。”
舒书木反应了半天才把谢思文口中的“哥”和白锐对上号。
白锐整天神出鬼没的,又跟消失了一样,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看来连谢思文也没能掌握他的动向,真诡异。
“你管那么多干嘛。”他不想跟谢思文说那么多,反正谢思文已经误会他跟白锐的关系了,就这样挺好,“没事我挂了,还要去图书馆。”
谢思文:“先别挂。木木,其实今天是我第一次办画展的日子,想邀请你过来看看。”
舒书木:“你都能办画展了?”
他非常震惊,一直觉得只有已经死了的大师才有画展,就连现代艺术家的画展他都很少见,谢思文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小屁孩,他都没听说过他会画画,居然都能办。
不会是洗钱吧……舒书木阴暗地思忱。
“其实就是找个场地把我画的那些东西挂起来而已,不是很正式。”谢思文谦虚地说,“但是都没人来看,还是有点失落,所以我想找几个朋友来。我就在京城办的,离你的学校不远,来看看好不好,不然太冷清了,好丢脸。”
懂了,有点钱自娱自乐呗,还以为谢思文是什么画坛新星,吓了他一跳,原来只是个倒霉孩子。
舒书木心下了然:“你看看你,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年纪还小就多多练习,不要看别人办画展,就学别人,也去办。那人家无论是作品还是观众,都有多年的积累。你才几岁啊,没人看也很正常。”
谢思文不停地表示赞同,对,都对,说得太对了,听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要是他早遇到舒书木,肯定不走这些弯路了。
这些话听着真舒坦,孺子可教也,舒书木很得意。
“可是我这次已经办了,木木,你就来帮帮我吧,好吗,求你了。”
谢思文听起来确实可怜,舒书木也不是铁石心肠,这小孩平时给他打这么多钱,这次又不懂事出了糗,就勉为其难去一趟吧。
走个过场就回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舒书木大发慈悲,准备去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