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再躲就要掉到床底下的舒书木捞了回来,放在自己身上。
躺在人身上哪有躺在软绵绵的床垫上舒服,舒书木要逃,但是刚一动,就感觉腿间有一根又大又烫的东西,抵着穴口。他不挣扎还相安无事,越动越硬,贴着软肉蓄势待发。
关衔像狗,狗抱着玩具,爱得不行了就咬,关衔抱着他,咬他的脖子。
舒书木用最小的动作迅速反击,用力地拧他的胳膊肉。
“嘶。”
关衔倒吸了一口气:“你是真下死手啊。”
舒书木:“我不拧你下面都不错了,放开!”
关衔笑了一声:“怎么大早上火气就这么大,昨天没把你伺候好?我都还没跟你算账,胆子这么大,大晚上跑去酒吧,还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有这么多变态,连男的都不放过。”舒书木涨红了脸反驳,“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一样在酒吧吗。还跟应知节在一块,不知道在狼狈为奸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