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浴室的门锁突然转动,舒书木吓得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有人走进来,坐在浴缸边上,摸了摸他光洁的后背。

“木木,我有钥匙。你起来,在水里面闷着怎么呼吸。”

“你出去。”

舒书木在水里面吐泡泡。

关衔把他拉起来,舒书木泡得软绵绵的,是一只刚蜕皮的小螃蟹。

他在浴缸边上铺了一张浴巾,把小螃蟹的蟹腿掰开,抱着他的腰,半跪下来,从胸口往下面亲,一直亲到穴口,舔了一下沾着晶莹液体的软肉。

舒书木的腰瞬间软了,扶着边上的墙重重吸了一口气。他有些惊恐地往下面看,关衔还埋头在他腿间。

这太可怕了,怎么能舔那种地方,舌头是要吃饭说话的,碰到了那里还能用吗!

“你以后都不许亲我了,你太变态了。”舒书木崩溃地说。

他还以为这是结束,但并不是。

关衔恍若未闻,按紧他的屁股,吮舔脆弱的逼肉,舌尖顶在脆弱的阴蒂上研磨。

快感像飓风向席卷而来,舒书木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弓着腰忍耐。他的脚都绷直了,手四处借力好让自己不要瘫软,想要揪关衔的头发,可是太短,最后只好拽紧他的衣服。

舌头虽然没有鸡巴大,但是灵巧太多,往穴肉里面钻,舒书木怎么夹也夹不住,反而像在饥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