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见傅司砚没有说话,程敏再次呼喊他“这种人哪里像一个保姆,她的心机,她的深沉,她的胆量,绝非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是!”王芸直接承认“傅先生,那你还要我吗?”
两个人彼此有过亲密的关系,自然能听出她说的是一语双关。
傅司砚低眸看向她,忽然一笑,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庞,轻划过她的下巴的轮廓,最终扣住了她的下颚,“这么狠厉的保姆,自然要留在身边,好好研究,对吧!”
王芸对上他那深邃的眸子,翘起嘴角“傅先生就不怕程小姐说的,以后我也会这样对你?”
傅司砚捏着她的下巴,墨眸里的讥诮遍布连绵不绝的笑意“那就让我试试看,你到底有多狠,多绝,多无情!”
话落,便松开了手。
王芸低眸轻轻一笑。
呵。
真是一个骄傲,狂妄的男人。
真以为她不敢吗?
还是想说,就靠几次睡觉,她就会心慈手软?
“姐夫……”见他不说话,程敏再次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服,想唤起他的怜悯“你看我,她都能不客气的对我毁容,她没有心的!”
王芸冷笑一声“是我没有心,还是你没有心啊?”
说着,掏出了兜里的手机,关闭了录音设备。
程敏瞬间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盯着她。
“不要”想都没想,她站了起来,就扑向王芸,想抢夺她的手机。
可下一秒,就被傅司砚给抓住了。
王芸淡然的将录音前面给截掉。
随后,直接打开了后半段录音。
寂静的房间里,程敏如恶魔般的话,响彻了整个病房。
程敏慢慢的往后面倒退,可还未退到墙角,她的脖子陡然一阵剧痛,傅司砚狠狠掐住她的脖颈,眸光残狠冷厉“你姐姐,是你杀的?”
程敏只感觉呼吸困难,双眼翻白,抓着他的手想掰开“唔唔唔……”
“说!”傅司砚的声音已经有种极致的嘶哑,他的手劲极大,杀气浓烈。
眼看程敏快要窒息,王芸走上前“你要把她掐死了,她怎么回答?”
闻言,傅司砚墨眸的颜色暗了一层,掐着她脖子的手指也陡然松开了。
“咳咳咳”程敏虚弱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脖子上全是红印,她怕的浑身发抖“姐夫……不是这样的……是,是我气急了,才会胡说的……”
这是她第一次从傅司砚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杀意。
“姐夫……”她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也顾不得脖子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来到他的面前,“姐夫,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的……我就是生气才这样说的……是她故意诱导我!”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深邃的眸里是幽暗冰冷的嫌恶。
“姐夫,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不是……我……”她缩了缩脖子。
这时,阿硕走了进来,恭敬的点头“傅总,警察已经离开了”
傅司砚抬头,看向了外面,脸上毫无表情“将她转院,送到京西疗养院!”
闻言,程敏顿时慌了神“姐夫,姐夫,那,那是精神病院,你,你要把我送那里去?”
傅司砚低眸看向她,眼里全是厌恶“你不是说你是冤枉的,那就在我查清楚之前,好好在那里待着!”
“不要”想都没想,程敏就开始拒绝“我不要去那边,不要”
在京市骂人最狠的一句话就是‘把你送京西疗养院’。
那不仅仅是个精神病院,还是一个折磨人的炼狱。
傅司砚轻嗤一声,眼神一冷“你没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