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化成人形,却不知何时穿上了衣裳。

叶见祈与他仅有咫尺之遥,身子不自觉便向后仰,只是也没有逃。

叶见祈心底发笑,愈加想逗弄阿渊,因而步步紧逼,吓得阿渊险些从床上倒下去,却又被他一手勾住颈项拉了回去,不由分说便将朱唇贴上,绵密细致地吻。

彼此呼吸交缠,暧昧的气氛迅速笼罩着二人,阿渊的心狂乱跳动着,如同战鼓擂响,声浪余波震荡得浑身颤抖。

那灵活小巧的舌来去飘忽轻佻,勾着阿渊的心思左右游离,莫名的悸动漾开,滚烫的热血一个劲往胯下敏感部位钻,待阿渊发觉时,裤裆处已然撑起高高的帐篷,硬邦邦的粗棍子高抬着一柱擎天,在内小幅度晃动着,顶端硕大的圆头能清楚地看到轮廓,好生羞耻。

阿渊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神智已经越来越清晰,脑袋里不再像蒙着一团迷雾。

阿渊的胸膛起伏不定,面上的红潮蔓延至耳根,灼灼的呼吸伴着急促的喘息,喉结上下滚动着,被叶见祈趁虚而入,滑溜溜的舌长驱直入,愈加直白而热切地搅弄起来,挑逗着阿渊的舌,轻吸两口......

阿渊的手指紧紧在床沿上抓了一下,手背上青筋鼓起,满身热血沸腾,阳物悍然跳动,如同即刻依旧的嗜血刀刃,恨不得即刻破鞘而出。

毕竟开了荤腥知晓那绝妙滋味,被着意勾引,怎能不动情。阿渊自觉难堪,叶见祈偏将那吻拉长,弄得缠绵悱恻、依依不舍,彼此唇齿碰撞摩挲,舌根被吮吸得啧啧作响,一线透明的津涎从阿渊嘴角渗出,淫靡落下。

两人的唇瓣稍稍分开,不久前还倍感无力承受的阿渊,倏忽升起一阵失落,两眼迷茫地看着他明艳水润的红唇,喉结动了动,竟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渴求。

叶见祈低头瞟了一眼,一股羞意袭来,伴着些许莫名的躁动,面上却强作镇定。

“......”阿渊憋了半天,咬着牙别过脸去。

下一刻,阿渊便浑身一震,只觉得神魂从头顶幽幽地飞了出去一只纤嫩微热的手隔着布帛握住了阿渊的要害。

小手搓揉玩弄着龟头,粗糙的布料磨着敏感点,巨棒一胀再胀,撑得青筋隆起,经络盘踞在柱身上,在胯下蠢蠢欲动。

叶见祈咬着阿渊的耳朵,舔了舔道:“也该我轻薄你一次,把债了了。”

阿渊顿时脊背僵硬,下身微颤,实在不堪应对。

叶见祈果然变本加厉,另一只手在阿渊腰间逡巡徘徊,腰带落地,薄衫松动,又一处有了肌肤之亲。

指尖掠过皮肉,不紧不慢向上攀援。

一开始还未引起警觉,到后来绕至小腹,又爬上硬实的胸肌,两指捻住一粒瘪瘪的乳头狠搓几下

阿渊一个机灵,下意识便要逃,握住阳具的那只手一紧,酥酥麻麻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窜上天灵感,男人忍不住喟叹一声,喘着粗气瞪着眼,眸光中氤氲出浓浓的渴求......

叶见祈心里一动,密集的吻从阿渊嘴角蔓延至颈间、锁骨,一手还在阿渊胸口放肆抚摸亵玩,另一只手从裤沿钻入,直接圈住了烙铁般滚烫的肉棒,更直接地上下套弄起来。

肉棒的棱角刮着掌心,上下搏动的巨根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如同饿极了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扑向猎物,将他吃干抹净、连皮带骨吞进肚子里!

叶见祈的手动得越来越快,迅速从根部推向龙首,拇指不时轻压着肉冠上脆弱的小孔,每一次捻磨都在考验着阿渊的承受能力。

他软糯湿热的舌滞留在所有能挑起阿渊更深情欲的地方。

空气中满是危险的讯号,阿渊几乎将手指嵌入了床板,精瘦的身躯猛地一颤,俊秀的脸略微扭曲,眉心拧成了疙瘩,唇齿间磨出声响,抽气声嘶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