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舍,望住雅舍中背对着门坐着的一个青年和尚,幽幽地问,“你真的,舍得不见她么?”

那白色僧袍的青年和尚,身子明显一震,却被他良好的克制力压抑住,只隐隐看到肩头轻轻的一颤。

那女子又是幽幽叹息,“说要离开,却依然留在这高昌城中,每日听得见她的消息,根本就是未曾远离。分明离不开吧,可人家的身影子都已经到了门前,你却连一眼都不去看……这是何必,又是何苦啊?”

无声。那女子情绪激动着说了这么一大篇话,却得不到任何的回答,想来,换做别人定然恼火了吧,可是这分明性子爽辣的女子偏倒是毫无怨怼,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乖巧地接受了这个尴尬的事实。

因为,那白袍的和尚,本身就是口不能言的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