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他到底什么关系?”

刘楚玉忽的开了口,意料之内地并没听到项时月的声音,就在刘楚玉以为项时月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得她开了口。

“兄妹──,我同他是兄妹。”项时月垂着眼眸,幽长的睫毛挡住她莫辩的情绪,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又沉重地好似叹息,“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她母亲曾是我父亲最宠爱的侍妾,却在怀着他时同人私奔了,所以我父亲从未承认过他的存在。”

“那你为何还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