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心里有太多委屈无法诉说。
她还是个高中生,虽然生活的经历让她早早成熟,但毕竟没见过多少大场面和大人物,在薄望津面前,还是胆怯的。
他们平时接触无数三教九流,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真的、谁在表演。
许多风尘女子喜欢装得清纯又不谙世事,但池最这样强撑镇静,实则紧张得手脚发抖,比任何表演都真实。
“你叫‘乖乖’?”薄望津问。
他也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会突然对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感兴趣。
她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女人,除了发育良好的胸脯。
他只能觉得,她刚才鞠的那一躬,结结实实地扰乱他的心智,做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是。”池最咬住下嘴唇,“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