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怕得过分,难得好心地安慰他,“这是我在边关时从别国商人那弄来的新鲜玩意儿,绝伤不着你。”

“唔!!”说话间已有一滴熔化,掉在了晏清的乳肉上,这东西虽然不比寻常蜡烛,但是温度也足够叫娇养着的晏清吃一番苦头,他只能努力仰着头,试图找到一个不会被蜡油波及的角度。

身后的贺征见他专心对付起了那根蜡烛,不满地捉过两颗奶尖,狠狠拧弄亵玩一番后才放开手,同晏清说明他们大费周章布置这一番东西的目的:“我跟大哥在后边肏你,你来猜,若猜是大哥,就点点头,若猜是我,就摇摇头,猜错了有罚,什么时候连着猜对了三次就让你过关。”

晏清对他们层出不穷的花样十分无奈,可惜如今被两人攥在手心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后穴蓦地被一根性器闯入,角度刁钻,直冲着要命的地方顶去,晏清没有防备,被顶得往前一软,全靠床顶的吊环束缚住双手才没有摔进被窝里,可是胸前两乳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蜡油浇了个劈头盖脸,兀自可怜地抖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性器顶弄了两三下就退了出去,晏清尚且有些茫然,后半晌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这么精准的调弄,多半是贺珝。

“看来你今晚运气不佳,第一次就猜错了。”贺征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迅速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乳夹,夹住了晏清的两个乳尖。

“唔嗯。”晏清闷哼一声,那两颗乳头早就被贺征玩得肿大,此刻夹上,无异于另一种形式的苛责。

“打起精神来,夜还长的很,可别迷迷瞪瞪的。”贺征反手在他臀尖响亮地拍了一记,恋恋不舍地退下了床铺。

又是一记狠厉的顶弄,纵是晏清做好了准备,还是被颠弄得上下一晃,性器在后穴里野蛮地撞了几下,又迅速退了出去。

看这种蛮不讲理的顶弄方式,应该是贺珝,可要是他们故意使诈,又是贺征怎么办...晏清还没想出答案,身后的两个男人就不耐烦地上前,拿着戒尺,一左一右地抽在了他的脚底,催促他赶紧回答。

晏清吃痛,膝行几步就想多,结果被人按住脚踝,又狠狠地补了几记重罚,只打得他脚心发红,留下几道横痕。

无奈之下,晏清只能迅速地摇了摇头,随便给了一个答案。

“好可怜,又答错了。”贺珝将两颗玉石挂在了串起两只乳夹的银链上,银链被玉石堕得往下一滑,立刻就牵动两只乳夹咬紧了奶尖往下坠。

蜡烛上又多了一串隐忍的齿痕。

接下来的几下,晏清只回答对了两次,于是乳夹上又多挂了两颗玉石,脚心和后腰处多了好几道红痕不说,在晏清连着摇了三次头后,贺珝以“心心念念只有贺征”为由,掰开他的臀瓣,拿着戒尺仔仔细细地抽肿了软嫩的细缝。

这几番玩弄下来,不但晏清被罚到连哭都失了力气,就连身后的两人也因为身下高高翘起的欲望而逐渐躁动起来,贺珝惯是个能忍的,贺征却不肯委屈自己,他“啧”了一声,开口道:“夫人再错下去,我可不保证等一下你完成任务以后,我能不能控制住弄你的力道了。”

晏清被他黏黏糊糊的“夫人”膈应得不行,他自然也想尽快结束这场过分的游戏,奈何后穴早就盈满了一腔淫水,性器进入又湿又粘,无论他如何努力缩紧,还是难以辨认,尤其贺珝又抽肿了他的穴口,害得他满脑子都是性器进入时的痛爽,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他口中的蜡烛早已燃烧了一大半,按贺征的话说就是即将烧近兄弟俩给这场游戏划的时间线,烛蜡覆盖满乳肉后又被揭掉,等待第二次重新滴满后又再次掀开,胸前的两团软肉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敏感得不堪触碰,只需在揭开蜡片时冲着奶孔轻轻吹一口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