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贺珝脸颊未干的血点,失魂一般,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只有刚刚她的血溅到我脸上的那一瞬间,我才感觉我是活着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人血的温度,你摸摸....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要不你来肏我吧....我们把贺征叫过来,你们一起抱抱我,好不好?”
“这么浪,待会别喊疼。”
......
王府主院的后窗外种了一排美人蕉,江南多细雨,打在蕉叶上的声音既清且亮,如山落泉,如金石锵,晏清还特意让人搬了小榻在窗边,又换了一层极薄的窗纱,朦朦胧胧地透出蕉叶的影子,闲来就坐在窗边听雨。
没想到最后还是便宜了贺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