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进来的?”

“我也喝醉了酒哇。”贺征在他耳边轻笑出声,突然转变了话题:“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你有病吧!”

“那我是不是得叫你嫂嫂?”贺征在心里赞叹了一番自己的绝妙奇想,揉着晏清的耳垂,换了一副紧张的语气:“那我们可得当心啊,毕竟嫂嫂的丈夫还躺在旁边,虽然被嫂嫂灌醉了酒,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晏清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恶心了一下,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因为身体酸软而无力逃脱。

“嫂嫂把夫君灌醉,是嫌他肏你肏的不尽心吗.....啊,一定是了,所以才会半夜把我叫过来偷欢,上半夜挨哥哥肏,下半夜同弟弟好,嫂嫂好骚啊。”

贺征呼出的温热气息不断往晏清耳朵里钻,像小蚊虫一般闹得晏清心痒。晏清自认不受伦理纲常所累,否则当初也不会勾引贺征来爬他的床,就连当初贺征抱着他在老王爷面前指奸,他也只是觉得惊吓,而如今贺征一口一个“嫂嫂”,倒叫他突生了几分背德的紧张感。

或许是因为刚刚和贺珝欢好过的缘故,他被贺征不请自来地搂在怀里,背后是沉睡的贺珝,叫人无端生出几分羞耻来。

“有病就滚出去找大夫治,别在这里占我的地方。”

“嫂嫂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怎么还赶我走?再则我来都来了,不背一个与嫂偷情的名声,岂不是对不住我在外的风流名号?”贺征亲了一口晏清嘴角,不等对方再说话就立刻往底下一缩。

房间里一片黑暗,晏清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他正想用脚踢踢人,却不料下身的女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贺征竟然在舔弄他的女穴!

晏清被这个认知惊得不轻,贺征不满他的僵硬,用舌尖拨开肥肿花唇,按照之前手指的记忆,将那颗蒂珠含吮在了舌尖。

“嗬啊唔!”晏清失声惊叫了一瞬,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如今真的是骑虎难下了。按照贺珝的占有欲,让他知道贺征半夜偷偷爬上了床也就算了,但要是发现时贺征正在玩他刚刚挨过肏弄的穴...那他一定会以“原来还没有满足小清”的理由,寻个机会十倍要回来。

贺家两兄弟果然是生来就克他的祸害!

贺征没给他在心里继续骂人的机会,他的舌尖只是轻扫了一下那条细缝,就被两片花唇迫不及待地裹了进去,两团软肉胖成了一只软乎乎的蚌,热切的发出这邀请。

那地方被调教得骚透了,明明不久前才被狠狠肏干过好几回,却还是像许久没有满足过一样,舌尖一扫就哺出了一汪淫水,被舌头一滴不漏地卷进了温热口腔中。

黑暗中,晏清的呼吸猛地粗重了起来。

那舌尖先是顺着细缝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圈,起初还能维持着和气的模样,小口含吮着顶端滚烫的肉蒂,可惜晏清自己不争气,仅是这样的触碰就叫他绷紧了腰肢,忍不住用力并上了腿。

被夹住脑袋的贺征十分不满,于是张开唇齿,轻咬住那颗肿胀的肉蒂,放在舌尖上狠狠一吸!

这一下几乎吸去了晏清的半条命,腰身猛地往上一挺,双腿不受控制地狠蹬了一脚。

贺征却捧住了他的臀肉,用力将他挣扎扭动的腰肢往下按,晏清摇着屁股想躲,被他毫不犹豫地按回了原位,借着往回按的力气,不客气地用舌苔将柔嫩细缝残忍地碾压过一轮,又恶狠狠地含着他的女穴用力一吸!

“唔嗯!”晏清挤出一个哀叫般的泣音,快感疯了一样蹿上酸胀的腰肢,紧贴着贺征脸颊的大腿根部抖得像条离水的鱼,无声地向贺征诉说着主人的无助。

这么大的动静,闹得贺珝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