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王八蛋!晏清气得拿枕头砸他,结果贺珝只是顺势一躲,又立刻恢复了那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不摸就不摸,看谁忍得过谁!晏清咬着枕头越想越气,决定干脆自己解决。

就在他手指抚上后穴的一瞬间,贺珝开口了:“要是有人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敢随便乱摸,我一定用戒尺好好教教他规矩,叫他半个月都别想好好坐着。”

晏清的手指在穴口处僵住,被喂了春药的穴肉谄媚又饥渴地拼命吮吸着刚探入一点的指尖,他被折磨了这许久,现下刚要纾解一点就被勒令停下,无异于逼着将生肉放在饿了三天的猛兽面前却不让对方下口。

见他还不收手,贺珝从床头拿出一把戒尺,往晏清的双腿之间一夹。

冰冷的触感让晏清打了个寒颤,他几乎是立刻就回忆起了这把戒尺落在自己臀尖和穴口处的滋味,心里还在不情愿,身体已经快速地帮他做好了最好的回应,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我摸摸我自己而已,又不碍着你,你怎么管得比海还宽!”晏清恨恨地拿脚尖踹他,被贺珝一把抽出双腿间的戒尺,在他腿心处用力一抽!

“啊啊啊!”晏清本来就敏感得不行,被戒尺快速抽出的快感一激,两处穴口疯了一般地痉挛收缩,竟是双双达到了高潮!这还不算完,正在高潮的穴口又被贺珝丝毫没有收力地一打,又痛又爽地喷出了淫液不说,连女穴处的尿孔都不受控制地失禁了一瞬。

贺珝没有错过这个细节,他原本只打算给晏清一个警告,不想却获得了一个意外之喜。

“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个女人的尿孔。”贺珝用戒尺的一角戳了戳还在翕张的女穴尿孔,那地方是何等娇嫩,被戒尺的棱角一戳,又瑟缩着喷出了一点液体来。

“嗬啊....别碰.....”

这一点微末的挣扎对贺珝来说连小猫撒娇都比不上,贺珝饶有兴趣地掰开他的腿,拨开阴唇给对面的贺征展示:“你瞧,是不是很有意思?”

贺征赞同地点了点头:“以后可以让小后娘用这里尿出来最好肏到失禁,像坏掉一样漏出来。”

晏清见这两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主意,于是更加生气,用尽全力挣开贺珝后就卷着被子滚进了被窝深处,打定主意不再理会这两个混球。

贺珝见他这样,把他的两只手从被窝里拉出来防止他偷偷自慰,又喂了他一点水,就当晏清以为对方良心发现要照顾一下自己时,贺珝施施然又收回了手,重新拿起了他那本该死的卷宗。

.....气死人了!晏清本来就被情欲烧得心慌,他一气之下又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还没等他生完气,就把自己闷得满脸潮红,出了一身的细汗。

他又死要面子,想着哪有自己钻进被窝又钻出来的道理,只能委委屈屈地含恨窝着,又悄悄夹住了被角,试图纾解一下汹涌的情欲,最后还是贺征看不下去,扬声提醒了一句“小后娘这样我可不好继续画了”,晏清才被贺珝从被子里扒拉了出来。

“被子都湿透了,还以为自己能瞒得住我?”晏清刚想遮住被他蹭了又蹭的被角,贺珝就抓着他的脚踝将人拖了过来,抓起被他打湿的一大片被角给他瞧:“一片被角都能叫你湿成这个样子,小清未免太骚了。”

“不过正好,可以用来翻页。”贺珝拿着手里的卷宗给晏清瞧,那下角莹然泛着水光,显然就是刚刚贺珝摸后抹上去的淫液。

晏清自诩做事张扬无度,却不想还能遇上贺珝这种真正没脸没皮的家伙,一时间骂人的话梗在喉头,最后都不受控制地变成了眼角的眼泪。

“怎么委屈成这样啊?”贺珝笑了笑,用指腹去揉他眼角的红痕。

“好痒,我好难受啊贺珝.....”晏清小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