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贺珝的要求实在是太严苛,晏清还没来得及控诉,贺珝就抽下了第一下。

“啪!”

尖锐的疼痛在女穴细缝里炸开,饶是晏清早有准备,还是被痛到狠狠一颤,叫手里的阴唇滑了出去,又立刻重新掰开穴,抽噎着讨好贺珝。

“呜....一!谢、谢谢相公管教....”

“终于学乖了一点。”贺珝对他的主动很是受用,无视了晏清的错处,转手挥了第二下。

第二下的竹篾横贯整个女穴,连阴蒂都没能躲过,被收尾的余势用力一扫,像枝头即将被吹落的花苞一样剧烈地颤抖着。

“二!呜呜.....谢谢相公管教....”

晏清的手抖得几乎维持不住掰开女穴的姿势,又碍于贺珝的要求,只能尽力讨好,只求贺珝能尽快打完,别再节外生枝。

贺珝被他哄得愉悦,接下来的三下就没有故意为难,爽快地连抽了三下,又顿了顿,等着晏清完完整整地体会完疼痛的余韵后,在晏清又怕又惊的目光里,扬手,落下了最后一下竹篾。

“啪!”

晏清几乎是在最后一下落下的同时,松开了掰着女穴的手,捂着受痛的私处呜咽,被不满的贺珝拉开了双手,眯起眼睛追问:“你该说什么?”

“六呜呜....谢谢相公管教呜呜呜.....”晏清哭得可怜,全然看不出前几日算计时的毒辣心肠,倒真如贺珝所言,像个漂亮的小婊子。

惩罚结束,贺珝抱着人揉弄疼惜了一会,又半骗半吓地哄着人揪着奶尖给他喝奶,敞开了大腿,重新掰开被打到闭合不伤的女穴,抽噎着哭请他进来肏弄。

贺珝向来有分寸,他既能把人打到痛哭,一边哭一边还能不住流水,不留下一点实质性的伤,把所有叫人疼到哀哀哭泣的惩罚都当做助兴的手段,最后还能抱着人肏进刚打完的穴里,两边都不落下。

晏清这一晚,总算是彻底领教了贺珝的手段。

“还敢不敢再勾搭小侍女了?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

2产卵春药play

即使贺珝全程控制着力度,可终归是有些过头,晏清第二日晨起时连腿都并不拢,被子轻轻一摩擦就能引起乳尖破皮处的一阵刺痛。

晏清尝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愿意挪动,窝在床上指挥着贺珝伺候他洗漱,时不时还因为乳球和被褥之间的触碰而小声呼痛。

正好贺征结束了堆积了好多日的事务,借着“探望小后娘”的名义,从怀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肚兜,连哄带骗地给晏清穿上,又趁着替对方穿衣服的间隙,捏了一把愈加丰满的乳肉,立刻就引起晏清痛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贺征也不恼,轻轻地笑了一声,一把扯下了盖在晏清腿上的被子,晏清合不上腿,正好方便了他,毫不费力就将艳景尽收眼底。

“你也太粗鲁了,你瞧瞧,小后娘这都快肿成馒头了。”他掰着晏清的腿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将他双腿大开的方向转向了贺珝。

还没等晏清挣扎,贺珝就制住了他另一条腿,顺着腿根往上,摸了摸肿成两倍大的阴唇,像是回味起某种美味一样,压低了嗓子,愉悦地同贺征低语:“你还没看出来?小清就喜欢粗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