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声音中,漫不经心地开口:“有人来报告说城西郊外的小道观里出现了采花贼,我带着人一去,连贼影都没见着一个,反倒碰上了巡抚家的独女在做法事,诅咒她的继母病痛缠身,早日横死。”

“是...是吗,那可实在太巧了....”

“城东的一处小楼前几日忽然着火,本来以为是天干物燥的缘故,谁知火灭后过了两个时辰又烧了起来,好不容易灭了火,隔了两个时辰,又重新起了火光,这明显就是有人蓄意纵火,却无人报案。我觉得蹊跷,便派人去查,结果在查小楼主人时查出了江南卓家一桩亲姑侄的不伦私情,那小楼正是侄子买来与小姑相会之地。”

“像这样的事情,我这几日遇到了不少。查到最后,都一些私养外室、父子狎妓之类见不得人但也无关痛痒的阴私,顶多算一个私德不修,偏偏这些人都是江南一带有头有脸的人物,骤然被我撞见这些家族秘事,想想都觉得面子过不去。何况我又接二连三撞破这么多事,难免不会被人怀疑是有意为之,就算不怀疑,日后见面,心里难免对我存有罅隙。”

“你说,到底是谁给我使的绊子?”贺珝把玩着手里的竹篾警告他,“想好再回答。”

早在他说第一件事时,晏清就知道瞒不住了。

王府上下都知道他是楚王的心尖肉,他想收买几个人替他办事,简直是易如反掌。王府外面对这对从小就未能相处的双生兄弟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有各种猜测,用兄弟不和的理由,用贺征的名义找人给贺珝添堵,再合适不过了。哪怕最后查出来了,也是落在贺征头上,说不定还真能挑拨一下两个人的关系。

只是没想到,贺珝这么快就发现了。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贺珝就凌厉地挥下了手里的竹篾:“咻!啪!”

“啊啊啊啊!”贺珝是存心叫他吃点苦头,这一下用的力气不小,扁平的竹篾迅速欺上乳肉,狠狠地抽在了乳肉上。

雪白滑嫩的乳肉被打凹下去了一道,又迅速弹起,被打的地方立刻就浮起一道红痕,很快就红肿出了一道长长的形状。

晏清从前只被挨过屁股上的责打,从不知道床笫间竟还有这样的手段,当下就被打得脑袋发懵,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

“别、别打了是我!我找的人呜呜呜呜”

听见晏清承认,贺珝又扬起竹篾,抽了第二下。

“啪!找人算计我的时候胆子挺大,现在怎么软了?”

晏清这下总知道为什么要把他的手吊起来了,要是他的手是自由的,早就不知道哭着团成团缩进床上哪个角落了。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现在知道错了?”贺珝见晏清拼命点头,终于勾起了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晚了!”

“你消息这么灵通,这样的私事都能被你挖出来,我从前竟是小瞧你了。”

说话间,贺珝已经落下了五六鞭,晏清被打得左右乱晃,乳肉上整齐地排着几条横印,贺珝还故意挑着乳尖狠抽了一道,两个奶头红肿地要命,又被乳夹咬住,真是好不可怜。

晏清许久没挨过打,骤然被罚,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又是一副被调教过许久的身子,上头掉着眼泪,下头两个穴发着大水,看得贺珝邪火直起。

“疼得狠了?”

晏清泪眼朦胧间听到这句,立刻就拼命点头,企图能够逃离这场淫刑。

谁知贺珝听完笑得更加愉悦,还用竹篾挑开他下身被淫水滋润到滑腻的两片花唇,用竹篾在穴口浅浅地试探着,问他:“那下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晏清羞耻得移开了眼,贺珝却不肯放过他,威胁地将竹篾竖着卡进了女穴细缝里,逼问他:“挨打都这么快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