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来,贺征抓着晏清的脚弄的时候,晏清的脚背被迫高高弓起,从脚趾到脚掌,全都透出一片情热的潮红来,和下面的两处穴口一个颜色,仿若是另一个接受男人肏弄的性器官。
晏清浑然不知危险即将到来,甚至凑过去想要咬一口贺珝的耳垂。
不料贺珝突然暴起,“哗啦”一声从水里探出大半个身体欺压上来,他生得高大,肩膀宽阔魁梧,覆上来时像是一座小山,把晏清整个人都笼在了阴影里。
晏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就着双腿对折至胸前的姿势压到了池壁上。他的双手还勾着腿弯,这样一来,贺珝不必分出手来制约,他的手就被紧紧夹在了自己的腿弯里。
“呜”
贺珝手上动作不停,迅速用两根手指撑开女穴穴口,温泉泉水就顺着手指的动作,灌进了晏清的前穴里。
“烫、太烫了!”泡在温泉里时只觉得微微发烫很是舒坦,可女穴里的软肉比外边的皮肉娇嫩百倍,水一灌进去,晏清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想往上逃。
“不是要比谁更暖和吗?”贺珝的话语残忍又不容置喙,“把水弄进去,才知道水和穴里哪一处更热啊。”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借着水的润滑,贺珝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毫不犹豫地撑大了穴口,女穴受了刺激想要收缩,被贺珝牢牢地撑出了一个形状,只能门户大开地任由温泉水涌入。
“会烫坏的.....”晏清变脸极快,睁着无辜又可怜的一双眼,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嚣张模样。
“放心,我比你知道收敛,不会烫坏的。”
贺珝不吃他这一套装可怜,把晏清之前说的话全都拿回来堵他的嘴,甚至用空余的手开始开拓后穴。
“不是不知道什么叫作死吗。”贺珝提起晏清的腿弯,让水由上而下地进入被撑开的两口穴内。
“将军今天就教教你,作死两个字怎么写。”
温泉水进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就灌大了晏清的肚子,鼓鼓囊囊的一个小肚子,看起来像怀胎四个月的孕夫。
晏清的两口穴都被灌满了,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被熏热的红潮,他被烫得难受,眼角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水光,衬着这一片水雾,越发的楚楚可怜。
“真这么难受?”贺珝拧了拧他的阴蒂,见晏清立刻就舒服地小声呻吟了一句,就知道对方的九分难受里有七分是假。
还不等晏清卖乖,贺珝就动了动埋在女穴里的手指。
“哈啊!别这样!”贺珝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指甲挠过了一道长痕,内壁的软肉被烫得正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晏清当下就惊叫了一句,试图阻止贺珝的动作。
“别动。”贺珝制住了晏清的挣扎,手指继续在内壁搔刮,“我在教你写字呢。诺,’作’,先撇,再竖.....”
贺珝认真地在他女穴里写字,敏感软嫩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刺激,层层软肉抽搐着翻着肉浪想要将手指挤出去,被贺珝轻而易举地镇压下去,下一次搔刮时便更往深处进,一来二去,穴肉被训诫得不敢再动,讨好地含吮着贺珝的手指。
晏清被按在池壁上,贺珝完完整整地把“作死”两个字一笔一划地“写”在了女穴内壁,弄得他哭叫了许久,在最后一笔落笔时,贺珝故意往上一提,狠狠地戳在了某个敏感的一点,立刻就让晏清射了出来。
“这样可不行。”贺珝慢条斯理地捉住了晏清刚射完的性器,他常年执剑挽弓,指腹间有不少粗糙的老茧,平日里只需要抚摸着性器龟头上的沟壑,再揉搓着马眼,偶尔抠弄一下那处尿道口,就能叫晏清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可是晏清正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被这样玩弄性器,只觉得难受得紧,于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