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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从马车上被抱到客栈时,晏清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和精液干涸留下的白斑,两处穴眼肿的比胭脂还要艳丽,有时不慎破了皮,双腿一并拢就疼的直抽气,只能任由两人给他上药,顺便忍受他们上药时不老实的手指。
马车地方小,其他的姿势施展不开,他们就让晏清分开双腿坐在性器上。晏清双腿无力,只能像个装饰物一样虚虚地挂在对方腰侧,随着马车的颠簸左右摇晃。
有时男人顶弄的狠了,或是马车行至坑洼处,晏清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用双手支着上半身,一场情事下来,晏清撑得上臂酸软,扬着手气呼呼地打在对方脸上,才换来对方轻轻一笑,伸手大发慈悲地替他固定住身体。
贺征对晏清的双足觊觎已久,那双脚常年既不见阳光也不用来行走,故而养得骨肉匀亭,软幼白润。
趁着这个契机,贺征将晏清的双腿对折到胸前,让他的双脚挂在自己的肩膀上,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上下摇晃,晃得他心旌荡漾,歪头亲了一口脚背还不肯知足,偏要把脚拉过来再咬上一口,再在晏清嫌弃的目光里得意地舔舐自己留下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