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连带着疼痛一起席卷了晏清,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被顶弄的快感更强烈,还是被迫打开隐秘处的疼痛更甚,三魂去了七魄,只能无意识地呜咽着讨饶,像只被拔了牙的小兽一样哀哀哭叫,平日里的刻薄和狠毒都被尽数丢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支配。
“疼....别、别这样......哈啊.....贺珝.....”
贺珝一边肏,一边低头欣赏自己怀里的猎物,他几乎是迷恋地看着晏清被疼痛和快感支配的脸,只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才好。
栽进去了。顶开软嫩宫口,被那条细缝接纳讨好的一瞬间,贺珝听见了内心对自己下的最终警告。
怀里的猎物只是迫于獠牙的威胁,不情不愿地蜷缩进他的领地,而他却已经被对方捕获,成为对方裙下之臣。
贺大将军战无不胜,从未有过这样窝囊的时候,这个脸面暂时找不回来,只能用肉棒加倍地从眼前的这个小祸害身上找回来。
贺珝突然一改之前的粗暴,对准宫口刚刚打开的细缝开始研磨,晏清此时敏感的要命,再加上之前疼痛的对比,更受不了这样温存的肏法,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滩水似的软在了贺珝的怀里,痛呼声逐渐变味,一阵赛过一阵的婉转媚态。
晏清得了趣,攀着贺珝的肩膀挂在他怀里,伸着舌尖舔着吃痛时在贺珝胸膛发狠咬出的牙印,眯着眼睛,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浪荡样。
“唔嗯.....深一点....快点....”
像自己怀里这样的,活该被男人圈在床上,用锁链困住,锁在屋子里,再被肏到一刻也离不了自己的男人,贺珝不怀好意地想着,放任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危险,然后在晏清放松警惕的时候,大大拉开他的双腿,又重新狠狠地顶了进去!
被假象安抚的宫口正处于松懈的状态,被突然这样一顶,连一点防备也无,猝不及防就大张着被顶开,被迫迎接了火热的阴茎。
而贺珝显然没有给晏清缓和的机会,一顶开宫口,就立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那个柔嫩的地方在今天之前从未被碰过,如今却惨遭这样蛮不讲理的淫刑,只能不停收缩着内壁,抽搐着喷出淫液浇在龟头上,用尽手段试图讨好入侵者。
贺珝的整根性器都没入了女穴里,那处紧致地吮吸着性器,被软嫩宫口伺候的快感让贺珝满足地喟叹了一句,扶着晏清的腰开始正式享用自己辛苦劳动的成果。
“呜....太涨了......轻点.....”
被肏到眼前发黑的晏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了这个煞神,他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跟着贺珝的动作,不停地轻颤,连哭叫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
这时贺珝才肯温柔一点,一边叫他“娇娇”,一边揉弄他的乳尖,看着晏清被肏到满脸淌泪,一副不胜体力的娇弱样子,又后悔自己刚刚只顾着顶开宫口,竟没来得及仔细瞧瞧怀里人被肏哭那一瞬间的风景。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瞧。
贺珝射进去的时候,晏清被精液烫得瑟缩了一下,过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内射了,可惜他实在太累,只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自己到底能不能怀孕,还没想出个结论来,就被贺珝退出来的动作弄得又抖了一会。
贺珝还意犹未尽,可是见晏清这幅被肏坏了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一下,体恤他女穴的第一次,决定今夜暂且放过他一回,等日后再细细讨要,总之来日方长。
晏清大张着腿躺在床上,他生来一副好皮囊,通身的皮肤雪白又细腻,轻轻一碰就能留下一个红印,更别提这样激烈的床事,整个人身上都是红印,最可怜的地方是被使用过的女穴:
穴口都是亮晶晶的淫水,花唇至少肿大了一圈,通红着外翻,阴蒂在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