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怀里,生怕旁的人再瞧见。
“玉?”文安公主皱眉,瞧向楚霁雪,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立马面不改色的说:“这可就冤枉我了。母后,我可不止赏了裴夫人一块玉,还有好些东西呢。”
她从对面站起身,坐到楚霁雪身侧,挽着她的胳膊委屈道:“你且为我证明,那日我生辰宴是不是还赏赐了你不少东西。”
楚霁雪抿了抿唇,点点头:“公主殿下确实赏了民妇许多东西。”
皇后若有所思,之后笑道:“那便是好。”
表面上虽然像是蒙混过关了,但楚霁雪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赶了一日路,楚霁雪替皇后泡了一壶安神茶,便回房了。
跟着准备离开的文安公主却被皇后叫住。
“芊芊,你皇兄和裴夫人之间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文安公主暗自叫苦,母后心机深沉,怕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母后在马车上问的玉佩,难道是诈她?
她猛地一惊,该不是皇兄将那块玉佩送给了楚霁雪吧。
文安公主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之间的事?不就是裴夫人救了皇兄吗?”
皇后神色严肃:“你今日替她掩护别以为本宫看不出来,芊芊,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