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你好好同娘说,跪下来作甚?”

安云河却不起身。

“娘,这几个头,是我应该磕的,多谢您这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安云深怔了怔,随后道:“三弟,你这整的跟要生离死别似的。”

安云清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将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