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的猛虎一边断断续续地口吐别扭破碎的人言,显然是被这淫穴夹得舒爽至极,齿列怒张的口腔里哗啦啦涌出成股的兽涎,如同给仙人洁面沐浴般淋满了莹白的面容和颈段。
陷入半梦半醒状态的流浪汉见了自是目瞪口呆,最大胆露骨的志异艳情话本里都不敢描绘这番无边绮色,恨不能以身代之,朦朦胧胧的肖想里自己摇身一变,摆脱了这浊臭无力的沉重肉身,化为了那头享尽艳福的未通人智的愚笨野兽。
仙奴圆润饱涨的屁股摆成高高撅起的贡品,两瓣耻缝柔柔分开的粉嫩蜜润的桃肉白里透粉,沉甸甸的肉口袋使得储精兽囊弹药充足而精神奕奕地不停撞击着两丘雪峦,直把峰顶都拍打成格外不堪的艳红色。
嗯啊吟哦的仙娼上身慵懒无力地以肘支撑在莲床上,像寄生于莲座佛台的藤蔓绿枝般柔若无骨地扭动款摆,漂亮的面颊侧着贴放在花苞芯口,在越来越凶的顶撞里磨蹭得嫩皮发红,
两只折磨玩弄至破皮的嫣红乳粒如同牡丹怒放的蕊心,湿漉漉地蹭上床面,在水滴状的圆翘骚乳的打圈儿摆动里软软弹弹,十足地怯弱可爱。
懵懂无知的猛虎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酣畅淋漓地肏着纯姣仙奴开发熟冶的肥嫩女逼,在极致的湿泞里几乎要融化在美人的肉穴里,毛茸茸的大爪掌不知轻重地罩上胯下丽奴的雪脯就是一通揉面团似的胡搓猛揉,在仙人吃痛的呻吟里揉了满掌的奶水,而后耸着腰去舔那湿淋淋的爪子,却只能吮到一点可怜的乳香,大部分珍贵的仙乳都已噗呲噗呲地喷射在了莲台缝隙里。
“笨蛋……”
漂亮的仙奴蹙着眉心喘息着嘟囔了一句,而后艰难地示意蠢笨的野兽以肚皮朝上的姿态躺下,轻轻摇摆着腰肢将紧密相连的私处分开。
由于窄小的女逼穴口被密密绵绵的倒刺钩挂穿刺住,在分离的时候发出古怪沉闷的“咕啵”声响,一柱浓稠的兽精从口袋敞嘴般张开的屄唇里有利地飞射而出,喷脏了猛虎肚腹上一层汲饱了仙霖的湿黏油亮皮毛。
下意识地挺动耸高腰眼、想将充血肿胀的发痛那话儿重新塞进仙人的玉户中的猛虎却被略带嫌弃地拧了下龟头,只见仙人的红唇轻轻开合,清亮的声线中满带嗔怪无奈,“呆子,别乱动。”
仙奴轻巧地撩起一侧碍事的柔亮鬓发,半趴在莽兽的肚腹上,伸出粉嫩尖翘的舌尖打着圈儿挑拨着那一柱擎天的肉棍冠顶,如同一柄轻盈的拂尘般在不断开合的马眼处扫来荡去,卷起的舌端将腥骚的浓汁都席卷干净,在猛虎的注视下一滴不剩地送进舌腔深处。
灵秀清纯的面容上泛起旖旎而摄人心弦的笑意,柔软雪白的手掌轻轻地上下抚摸着柱身,半人虎只觉自己发痛的肉刃立时陷入到一片温软而微微湿润的蜜泽之中,上边的肌肤光滑细幼,凝脂块儿似的吹弹可破。
“难喝。”
红唇嘟起如半开的花蕾,仙奴低头含住那卵蛋大的冠顶,调皮的舌尖不停地在冒出涩液的泉眼出席卷拍扫,深汲了几口饱溢浓厚的雄汁后,如此评价道。
还没等发情期的青壮年猛虎呜呜咽咽地表示自己的不满,绮丽的仙妓便骑上猛虎的肚皮,一字开腿地骑跨在后者的阴茎上方,将那轻轻痉挛着的滋水肉穴花瓣左右扳开,使红嫩湿淫的蚌穴至豁启成潮红肉洞的下流模样,将自己的体内都展现给身下的猛虎视奸个透彻干净。
甬道内骚艳喷汁的媚肉鼓鼓缩缩地抽搐翻卷,淫淫亮亮的水迹潮涌翻腾,仙奴喘息着前后摇动着肉乎乎的白嫩玉臀,将花瓣上滴落的淫汁悉数磨蹭擦拭在那滋润得油光发亮的肉柱上。
“想,想操玉琉……咕噜呼呼……”
呼哧喷气的猛虎十分委屈地自喉咙深处里发出一声低吼,恨不能立刻将自己埋入嫂嫂温暖的肉体中再也不分开,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