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反正他过会儿还会捡回来的。
然而,令他惊异的是这居然还是亵玩神妓的奇技淫巧的开关,嵌在美人穴的儿臂粗藕在投入供奉用的铜币后开启了底部的机关,嗡嗡喧叫着旋转颤动起来,一排排鱼眼珠子般圆溜外凸的颗粒物密密匝匝地齐刷刷竖起,以暴戾凶猛的极高速度搅打得那活生生的柔嫩花瓣上承接的净瓶甘露飞溅不止;呈喷射状地泄在贴得极近、看得目瞪口呆的乞丐脏兮兮的脸上。
看得痴楞的乞丐低下头来伏在莲案上舔舐那黏黏稠稠的拉丝蜜露,红褐色的皱皮嘴唇大张,严丝合缝地包拢嗦住那软腻的小花唇,跟唆吸生鲜河贝般大力激吮。
一双肥嫩厚实的大花唇软嘟嘟地摊滑在鼻翼两侧,软体动物般活色生香地游动推挤着,致使两瓣娇涩的木耳都整个“哧溜哧溜”地滑进了渍黄的齿缝间,凹凸不平的舌尖抵着尖端的一枚鼓突蒂珠轻拢慢捻,竟是生生啄磨出了一小包甜美淫水。
吸着吸着,乞丐只觉嘴里漾了一腔温香软玉,挑拨在齿列间的嫩肉充血后更是软中带硬,触感骚媚入骨,那点画龙点睛的欲情腥味让他越舔越渴,浑身热得仿佛经脉里都是被欲望蒸腾得咕咕沸腾的岩浆。
不知不觉间,吭哧吭哧地舔食津液的流浪汉已经将头颅完全埋在凝白玉润的股间,大口大口地吮吸吞食仙液神浆起来了,那翕动开阖、扇动不休的鲜嫩鲍鱼滴着清纯楚楚的水滴,软胖可爱、香艳无边,十分撩人。
迷迷糊糊的乞丐这才感觉到了似乎有点不太符合常理和认知,吸饱了一腔淫水后痴痴傻傻地抬起头来发现美貌凛然的仙妓已然活了过来,正温温柔柔地低下螓首来凝视着他,长及腰际的黛青纤柔的发丝无风自舞,如同帘幕般重重披散而下,恰好包拢住肌肤相贴的两人。
“你、你……”
“别说话,”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竖起抵在男人的唇上,封缄接下来的疑惑质问,“嘘”
还没等混沌的大脑理清这复杂的情境,那令其觊觎已久的一只白嫩精致的玉足便已覆盖在了下身脏臭的阴茎上,上下摩擦抚动了起来。
“没,没洗过,有点脏……呼嗯……”
对着死物雕像放狠话猥亵是一回事,跟俏生生水灵灵的会呼吸的美人交欢又是另一回事,黄褐色的粗笨面孔涨得酱红紫赤,面对翩然的仙灵自惭形秽、尴尬狼狈的乞丐难得地产生了敬惧之情,然而国色天香的神妓却非常可爱娇憨地撅起嘴再度轻嘘了一声,轻轻前后摆动着身子为年迈的老乞丐进行殷勤可意的足交。
整座清澈净灵的莲台上徐徐地泛起了一圈圈晕开的水波,在这阴阳交触里春水波涌,粉色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上修剪圆润的指甲盖精致得仿若国师圣手的艺术品,倒真像是从这莲台深水里偷偷冒头出来的河蚌玉壳。
小神仙的足底柔嫩得好像一块刚出炉的蜜糕,简直令人怀疑这神妓是否诞生以来便没从这高高在上的莲台上走下来碰触地面过,有如最名贵的丝绸织绢轻柔地擦拂揉拭,带着蜜水、牛乳、灿阳和霜风的清冷而又矛盾甜美的气味,叫活了大半辈子除了狎妓便没碰过女人的流浪汉受宠若惊,嘴里嘶嘶哈哈地爽得直喘气,晒斑胡驳的额头上尽是森森的大颗热汗。
神妓胸前招人垂涎的饱满双乳在又薄又透、翩翩翻飞的光亮薄纱下轻轻飞晃,简直能在空中荡出蜜来,不盈盈颤颤、酥圆饱腴,两只深枚红的奶头不知道为何已高高胀立,蒂头拉得长长翘翘的,如同孩童撅起的小指腹,甚至还能直接窥见针孔般的乳眼,似乎要在半空中颠荡出最纯甜的春蜜来,风光无限诱人。
“哦哦、哈嘶……”
爽得两眼发白的丑陋乞丐喉咙里咕咕作响,身体瘫软如泥,在仙人白皙美脚的抚挲下迅速缴械投降,然而不知满足的神妓却还突然抱起流浪汉油污尘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