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琉倚着窗户,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厚厚的玻璃窗壁上,两捧雪白的玉乳被压扁成可怜可爱的粉嫩肉饼,温润的乳孔溅出喷薄的珍贵奶汁,黏满了一小块壁面,引来窗外快速掠过的行人惊诧的目光。
年幼的娼妓体力不支,如同一头受罚的幼鹿般呜呜哀鸣,在潮涌般的酥麻快感中缴械投降,平坦而柔软的小腹抽搐鼓动,上头还诡异地时不时印出阳茎的形状。
雪白的母鹿温顺地摇晃着凝柔生嫩的身躯,直接被男人干到失禁,紧贴着肮脏墙壁的女穴淌出稀薄的温热尿液,流了一地。
精致秀美的容颜正因高潮而失神扭曲,电击的惩戒甩斥出长长的权鞭,傲慢地布施下残忍的快感指令,无形的狂流如暴戾的怒涛,裹挟着鞭笞的权杖击打在每一寸娇嫩的皮肤,鞭流穿过细滑的肌理屏障,径直抽击在敏感抽缩的神经末梢。
身后的少年的软舌带着淫邪的软刺,有着非人的锐利,毛扎扎地划拉过娇嫩的花瓣柔肤,留下纵横错乱的红纹与湿热的口涎,蒸腾出令人苦闷的情欲热潮。
“饶,饶了我……主人,咕呜……”
低声呜咽的娼奴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水蛇般瑟瑟乱舞,把手般的两处圆润的腰窝柔软异常,在男人的掐玩里留下湿漉漉的五指红痕。
葱白的五指在玻璃上疯狂抓动,发出“吱呀吱呀”的酸涩剐磨声,在朦胧的喘息中,拖拽出了一大片凌乱扭曲的掌印指痕。
“该轮到我了吧?”
在第一名客人痛快地发泄了过后,程昭一把抓过鸦羽般的如瀑青丝,迫使那漂亮的头颅含泪地低下,吐出花苞般粉嫩的舌尖,含羞带怯地为恩客口交。没有清洗过的男根还残留着淡淡的腥臊味,但却意外地牵动情欲,使得被快速贯穿肏弄的下体更为濡湿。
“玉琉……”
穿着同校的制服的楚弈,则在这间隙里蹲下来轻柔地抚摸着两包瑟瑟发抖的玉兔馒头,而后将吐着腥液的阳根深深埋入了那条甜蜜的沟壑中。
“唔……”
白玉琉的眼底里窜起浓郁的沼泽般的瘴气潮红的,冶艳的,深沉的……
渐渐的,他什么也不能看清了,只能抚摸到男人们滚烫的皮肤,热情地敞开双腿间的隙缝,两口肉穴情动溢水,含吮着不同的性器共登云霄,在极致的交媾快活中汲取着宝贵的阳精,滋育着饥渴的肉巢。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49|34整
在荧屏前英俊潇洒、一派风流写意的新晋影帝楚弈此时表情扭曲,双眸赤红、青筋贲凸的模样十分可怖,与往常翩翩贵公子的形象判若两人,完全就是个地狱修罗。
时值六月,盛夏炎炎,在昏暗阴沉的廉价青年宾馆的老旧空调吱吱呀呀地吐着稀薄的冷气,并没能起到降温减热的效果。
“呜呜……主,主人……”
一具白莹莹的玉体正横陈在微黄的肮脏的床单上,脖子上还铐着沉重的项圈,拴狗用的黑粗链条扣住床柱,牢牢地束缚住咿咿呜呜哀鸣甩尾的痴淫母狗。
只见这条趴伏在主人身下承欢的母狗正撅着雪白娇软的嫩屁股,一根粗大的鸡巴正轻车熟路地撬开两瓣肥厚肿大的嫣红阴唇,饱蘸潺潺的蜜露挺进粉嫩的肉逼中,粗暴的顶撞将那可怜的柔软女花肏得阴肉外翻、唇瓣变形,两片薄薄的骚红木耳如同被撕扯开的馒头片,抻成一对滴水的薄薄肉饼。
结实凝白的臀肉被汗津津的手掌狠掐揉捏着,留下张牙舞爪的指痕,凶狠的抽插碰撞使得桃臀荡出淫艳的肉波,在一片香艳的肉浪里,不堪凌辱承欢的艳色肉户喷出稀薄的水柱,在宫腔被搅捅插玩的贯穿里泄出情潮,喷湿了主人整洁干净的西装,引来男人轻啧后噼噼啪啪的掌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