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得肉茎滋滋作响,表面一片丰沃的油光水滑。

两人就在这般庄重严肃的大喜之日里,藏匿在男厕所的隔间里贪欢偷情。

强烈的羞耻感让白玉琉羞赧得抬不起头来,只感到体内突突跳动的粗壮物事热烫非常,烧得敏感瑟缩的内阴嫩肉几乎要被撕伤,圆润入锻磨铁杵的头部惊人地充满了活力,十分不讲道理地在撞开松软肥厚的宫环,熟稔地将其剥挑得嫩肉外翻,但终究还是顾及里头的小生命,没有像往常般悍然进犯。

肉道淫腔里浸蓄着的浓浓精水纷纷泉涌而出,濡湿了柔嫩的股间,将象征着纯洁高净的婚纱都玷污了。

挺着孕肚的白玉美人捂着圆滚滚地突出洁白婚纱的小腹,非常可怜地含着两包泪水低声呻吟,在孕期格外容易挑拨起情欲的女花被抽插得发出滔天的响亮水音,随着主人被压在门框上的哐哐撞击声,里头的人在干些什么好事,只消一看便能猜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偏偏有人踏入了男厕想要解手,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逐步靠近隔间旁的尿池,随之响起的,还有细细的豁开拉链的响动。

徐徐的尿柱敲击着底池边部,也许是憋得狠了,那声音十分响亮沉闷,听着听着,一手掩住口舌的白玉琉甚至觉得放尿的肉柱此刻就深深地埋在体内,将肉色的穴口抻得半透明。

酣畅淋漓的放水运动里,酒意上头后打开话闸的年轻男人们互相交流着对这番婚礼的感想。

“喂,他的肚子都被肏大了,说明应该早就处了很久了吧,”抖了抖肉屌的年轻人嘶嘶哈哈地说道,话语里带着猎奇心理驱使的不屑和眼馋,“居然还是个双性人,听说都很淫荡啊,不知道程昭满足不满足得了。”

“平时装得那么高傲,看来骨子里就是个婊子,说不定下面都又黑又松,都被人肏腻了才找人接盘的,”搭话的人哗啦啦地抖了抖绕着皮带的西装裤,“我早就奇怪,他家里不是听说一直在领贫困生奖学金吗,有人说他一直是靠肉体贿赂换来的,这样一看倒可能是真的。”

心知肚明对方的指向对象的白玉琉听得更为羞耻难当,几乎有种浑身都被火红烈焰舔舐浇注的错觉,脊背深处“啪”地一声炸开熊熊的弹药,火辣辣的尖锐痛感,便化作渗出的细密汗水,如同针毡般扎刺着疼痛的神经。

从浓厚有力到稀稀拉拉的水柱放闸声里,徐疾交错的挺腰侵犯还在连绵不断,时轻时重,被捏紧腰窝的腰肢只能无奈而顺从地挺起,以便体内的刑具更好地抽打鞭笞不听话的淫荡阴肉,以免伤到宫腔里的小生命。

然而,凌迟他的话语仍在继续。

“不过你还真别说,”哒哒的皮带与裤腰搭扣细碎的碰撞声源源传来,“那股劲儿真是又骚又纯,矜持得高高在上的,其实又是个骚到不行的货色,我就纳闷为什么他的胸部好像变大了,而且就算是夏天衬衫里也得穿着背心,原来是这般缘故嗳,他那里会不会还能出奶哺乳啊?”

眼眶通红的新嫁娘用双手捂着嘴唇,看着夫弟一手揉捏着他的屁股,而后解开了款式简单的肤白色胸衣的系带,两颗挤压得通红的奶子便活泼地跳将出来,乳首两侧还印着可怜的淤肿红痕,像是淌泪般流出了一点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