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前戏地径直干入仙人中出射精后还没完全合拢的脆弱丰嫩的外翻雌花。
这非人的性器马眼顶端探出数道细长的根触,同样生着虫豸般的细软鞭毛,如同在其他灵窍中翻搅插透章鱼触手似的抽动而腥臭邪物般插没女穴,滑不溜丢地咕唧咕唧钻到大敞宫口的肉壶宫腔里里乱插乱碰,把一腔半凝的稠精搅打得宛如浑浊冒泡的蛋清,扩张得火辣辣的宫口肥环失去弹性地不住抽动,在鞭毛的鞭挞下痒得壁肉乱颤,整只精巧敏感的子宫插了没几下就通体红肿。
要死了……
又痛又爽、又麻又酥,如登云霄的极致快感击毁了玉琉最后的理智,偏生那些肉触又还生着数不清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盘根错节的吸盘丛簇,宛若单体活物般随着脉搏不住跳动弹震,往仙灵的清澈肉窍里头不断地扑哧注射催使发情的腥臭腺液,将整具洁白无暇的清贵仙体由里到外玷污彻底,不留一寸洁白的净土。
“舒服吗?”
程昭轻抚着失神的仙人珍珠似的圆润耳垂,含含糊糊地说话间隙舌头仍没从脆弱的舌腔中拔出,这声浪的震动似的舌头在喉管里呈曲状盘错纠结,奸得玉琉双眼发白、不知今夕何夕。
“呜呜……舒、舒服……”
男人掰下一旁生着的遍布茸毛的狗尾巴草,如同给美人簪花般轻轻的施力让绒毛没入插透剔透晶亮如凝冻的女蒂肉珠,钻心的痒意逼得玉琉眼泪决堤,身体不住地扭动着抗拒,但愈是踢蹬便愈让那百痒钻心的绽开绒毛更深地嵌入女蒂中。
“舒服,那就是还要的意思?真骚。”
程昭好整以暇地把那狗尾巴草戒指穿环打了个漂亮的绳结,又在疏通豁开的两枚猩红乳孔和一道尿口敞开的马眼处各自种下深入肉管尽头的宝石玉簪,这几处皆用宝石珠链绳系在一处,最后男人的小指肚分叉出一条链绳般的长线串住那绳扣,将各处串联在一起,轻轻一提,便把美人从泉水中抽抽啼啼地牵拉而出。
下身奇异的刺骨瘙痒让玉琉不自觉地四肢着地、如同一条雪艳母狗般顺从地顺着主人的牵拉,一顿一顿地往前爬。
“呼呜……不唔……”
阴蒂、阴蒂要被扯掉了,好麻好酸……快尿出来了……
口齿不清的美人嘴里被迫含上金银打造的口嚼子,真如母狗般滴滴答答地流着涎液颤抖着攀爬,催情的腺液不断地打入乳孔和穴腔,急速上升的体温蒸得躯体泛红。
仅着了一件绳结松散的红艳肚兜的玉琉被牵到了庭院中。
昨晚操了骚嫂嫂一夜、睡到此时才醒来的傻子弟弟挠着睡得十分蓬松乱翘的发丝,觑见被调教至完全成熟流汁的母狗嫂子,才满足了不久的下体自然地勃起
半人虎正处于发情期,恰恰是要抱着嫂子整日淫乐纵欲的阶段,昨夜化作虎形的程逍只是压着嫂子在蒲团上插了几个时辰、往女屄里射个两三炮,嫂子就支持不住了,十分不尽兴的人虎虽然还想继续肏骚嫂嫂,但也怕对方就此抗拒自己,只得按耐着欲火入睡。怎料中午时分醒来,他就看到哥哥已经将对方调教至这般痴态。
胸前的一方鲜红肚兜被压挤成凌乱而皱褶遍布的模样,尤其是胸前的衣物都被堆拢至洁白的沟壑山峦间,两包胀鼓鼓的挺翘肉乳一览无遗,清晰可察两枚张开至极限的娇嫩乳孔,里头正簪插着的宝石玉华以金银织就的丝线连接着肚兜尖角下摆虚虚盖着的高昂玉茎和湿淋女窍,每次动作都会有星星点点的淫液滴答滑落。
自贞洁如粉嫩花苞的雌穴已然在日夜穿透填充里变成了一只外开蚌壳、露出滴水的骚红媚肉的鲜嫩鲍鱼,肥嫩饱绽的花瓣足足比先前肥了一倍,尤其是大阴唇,足足有三至四指宽,十足的骚妇娼妓形姿。
蜜露滴滴、玉桃丰透,当中嵌没的一颗透亮湿润的女蒂大得不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