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欲仙欲死的器物。

娇弱的会阴处一片水光津津,白糊糊、潮汩汩一片,麻麻扎扎的,这片最要命的性感带被连续不断地刺激,过于磅礴的快感重重叠加积攒下来,那处已然要失去了知觉,瞧不出原本珠玉雕就的粉白模样,显然是泄身泄得狠了,加之摩擦舂打而出的白沫精絮混杂沉浊,连那条初始嫣红噙露的清嫩穴缝,都已经是花蕊翻剥、腔肉肥鼓坠垂的狼狈姿态,好似被轮番奸淫凌辱了数个日夜。

“娇气,还没怎么操就已经不行了。”

程逍嗤笑道,对着穴腔深处冒着水的淫眼儿,又是十数下狠狠的撞击,硬度分好不减的柱身整根操进杀出,硕硬的圆头冠棱撑叩了花腔内襞上每一寸淫浪挛缩的褶皱。

水红的唇瓣痴痴地张开,已经一个成形的字眼都无法正常吐露了,在这疾风骤雨下的野兽般的交媾中丢盔弃甲,只觉得那根又爱又怕的火热阳根不断在下体肉腔里翻搅兴浪,杀得花肉酸麻不堪,整个人都险些溺毙在了可怖的性欲和连绵的潮吹间。

在昏昏沉沉的高潮骇浪中,随着最后一下戳刺,白玉琉感到宫巢被填得满满的,花肉内部酥胀充血,已经连些微的痛感都无法察觉到了,只有过度潮吹后的阵阵难以抵抗的痉挛。

伴随着浓厚的白精尽数浇淋至柔嫩敏弱的狭窄子巢宫腔内部的饱胀感,渐渐软下来了的肉杵才从白玉琉的体内缓缓抽出,大量的淫液裹挟着松弛的宫巢无法锁住的精流,瞬间糜烂外翻的花蕊内芯流泻而出,屄洞已经合不拢了,成为了一张圆圆张开的湿红肉嘴,如同缺水的鱼儿般不断吮吸着空气,仿佛在挽留着精贵的子种。

花汁喷涌,将身下软垫水床打得湿透污糟,男人的胯间也被这口淫乱的肥嫩女鲍污染得尽是淫液,一股激烈交缠后腥咸臊浊的味道扑面而来,好像裆部被一条不听话的兜不住水的小母狗尿尿过一般。

白玉琉喘息着,双腿大敞,收都收不回来,逆光中看到主宰他命运的少爷抽取了一大筒钞票,在他一片狼藉的肉穴边上草草擦拭了一番后,将其猛地一推,便听一声沉闷的扑哧声响,足有儿臂粗细的钞票捆卷没顶挤入了花径中。

“呜!……”

挤满了烈性春药后火辣滚热的肛穴,也被塞入了男人填写了联系方式的名片,这口肉菊滋润湿泽,肠肉淫靡酥软软,褶皱都听话地展开着,被死物操干得媚褶往外翻,穴口还在渗着情液,因此也没感受到特别疼痛。

美貌清丽的娼妓护士低低地喘气,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但他心知肚明这是大少爷要包下他做长期泄欲性奴的征兆,低眉顺眼地从后穴中取出珍贵的小纸片塞进双乳下的罩托里,踉踉跄跄、一瘸一拐地撅着雪臀夹紧腿心里的钞票,缓缓膝行向前。

乖巧的小白虎张嘴含住男人半硬的伟器,唇舌上下厮磨,极尽温柔甜美之能事,似乎是捧着什么令其身心臣服、顶礼膜拜的圣洁权杖,红润的双唇轻启,生涩又淫荡地吻上马眼、冠沟、柱身,甚至是底部的卵蛋和丛林。

鲜活的软舌一勾一翘,菇滋菇滋地舔吸着屄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丝毫不嫌污脏,色泽艳丽的唇瓣红得勾人心弦,软媚地嘟起,如同可爱纯真的婴孩正咕嘟饮下珍贵的赖以汲取营养的乳汁。

光亮柔洁的发丝有如鸟儿矜贵的翅羽,流光熠熠,衬得整个人说不出的形貌昳丽清美,然而却这般鬓发散乱、雪腮噙泪地乖巧垂首埋颈在男人的胯间清理性事余韵,嘴角尽是点点半凝固的白浊精斑。

清丽艳美的脸蛋微微扬起,神情纯稚,仿佛正在做着有如荡妇的举止的人另有其人,反差鲜明而勾人遐思。

“少爷的这里,好好吃……”

小荡妇猛地吸了一口,感受到含入的腺液已经气味上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便微微笑着转过身去,抬起红肿的臀尖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