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玉琉甚至还骑在高出自己一个头有余的少年腿上,手里抓着微凉的啤酒杯,喘息着以口相渡凉凉的茶水,染上诱人水光的双眸里闪过狐狸般的狡黠神采,皴染出夺目的媚色。

两个年少气盛的少年几乎是赤身裸体地在地板上痴缠交欢,电视机里的“学生妹”渐趋淫荡的呻吟声,与白玉琉急促的低语和轻喃混合在一起,最后竟然是不分彼此,恍惚间,楚弈只觉得自己便是勾引青涩的枝头玉棠的身份低贱之人,压着怀中的人便是一番淫乐抽刺。

滚烫的下体肆无忌惮地奸淫着云间清月的蜜处,在整片滑腻娇柔的会阴雌缝中来回捣插,深入浅出,轻轻重重地碾磨软嫩幼滑如流浆嫩豆腐的女阴,弄得充血的花瓣潮喷不止,完全不受控制的黏膜淌着晶莹的蜜液,两人的会阴处俱是被打得透湿的状态。

“嗯、嗯……要死了啊哈……”

白玉琉蹙着眉心哭吟道,炙热的高温快要把他的女穴都给烫坏了,两片阴唇失去弹性地肥胀绽开在两侧,被反复的戳弄搅得翻进翻出,火辣辣地发疼,下身一片发麻酸胀,身下没有一刻是干燥自在的,似乎连尿穴也被捅得失禁喷液了,只觉得魂魄都被肏干得几乎脱离了极乐时分的身躯。

初尝情欲的少年没有节制的概念,白玉琉被坚实的胳臂揽抱在怀中吹潮时,无力的双腿软垂在少年大腿的两侧,连膝弯处都是晶莹的粘液,分不清是汗液、花液抑或是精液。

合不拢的潮红雌花里还含着射了一次后热度未消很快又半勃起来了的鼓胀龟头,如同肏烂了的肉口袋似的圆圆肥张开小巧的肉环。

微微失神的双眸,看着楚弈将微微滑出来了的顶部再度送回了那处温暖的巢穴,似乎天生就是为了这番严丝合缝、密不可分的含吮裹挟而准备的。

一声骨血都要为之融化的鼻音,和着潮乎乎黏答答的花液搅动声,激得淫荡好色的花蒂再度抽动勃发,挂着一条浓长的涟丝,再度高高翘出花瓣,引来一下又一下的捏弄和摩擦,情动非常间,潮湿充血的花瓣食髓知味地张开厚实充盈的肉道,又开始泌露潮喷……

这样邪淫渎色的日子持续了许久,待到欲窍开启的小少爷回到锦衣玉食的宅邸中时,已然是片刻都离不得最贴身的家仆了,就连松软骚湿的子宫,也成为了仆从专属的蓄精雌盆。

长期的精液蕴养,使得清纯娇稚的琼花绽放出冶艳的色泽,一颦一笑间掩盖不住驯服于男人胯间的痴淫媚态,含苞待放的雪玉荷苞渐渐茁壮成长为姣好清冽的雪峰,穿着男式制服的时候,反倒有种男装丽人的诡妙倒错感,日渐腰细臀丰地艳腴起来的肉身,与霜雪清丽的英秀容颜,糅合成惹人垂涎的独属姝色。

在同龄人都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假把式时,长期伴侣的那话儿可绝不是毛没长齐的不中用青涩玩意,反倒是早早地就开了精窍,镇日将心爱的小少爷入得欲仙欲死,浓厚的阴毛甚至还毛刺刺地扎入了多汁柔腻的花丛间,拍打出丰厚的白沫,送入松软的子巢内。

虽然下身仍旧是光溜溜的无毛白虎,但早已尝遍了耻毛齐整的阴茎的荤涩肉味,双性人的淫性根骨本就难以掩盖,在家人的默许之下,年纪轻轻的美貌小少爷甚至距成人式还有一年半载的时候便有了身孕,妊娠的表现愈来愈明显,雪白浑圆的孕肚鼓溜溜的无法遮住,于是便干脆休学一载在家,诞下了楚氏家仆的子嗣。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35:26整

满脸阿谀谄媚之色的龟公不住地点头哈腰,引着脸色阴沉而微带不屑的少年,向着远离灯红酒绿、声色靡乱的外包厢的VIP里座走去。

程逍是坐拥这座俱乐部会所的程氏家族的二少爷,处于视察经营境况的需要而亲下现场探看一二,然而却被掌权的大堂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