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疯狂翕动的花唇挣扎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勉力咽下尺寸不合的过大阳具。

他一个人要同时侍奉两个气血旺盛的壮年魔族男子,只得日夜敞腿承欢、任人取索,但这对于清心寡欲近千年来的仙人来讲还是过于艰难了,未曾使用过的幼嫩男根已经被过于频繁的性事榨干了淫水精液,每日从中午用饭后便只能以使用过度的酸楚雌花可怜兮兮地潮吹。

幼嫩腻滑的阴唇屄口,被弹药依旧充足丰沛的囊袋狠狠拍打时,由于兆见了接下来的服侍情态,又是胆怯又是期待地瑟缩着贝肉,和着两条霜脂凝就的玉腿不住打抖,俱是蒙着一层湿亮光液的服帖。

这样边插屄边搓奶子,出乳是最快的,起起伏伏的插弄捣干间,被婴儿叼着的一只嫣红乳头汩汩地淌出沃暖的甜美乳汁,而另一只在小麦色的手心里挑拨揉捻的乳鸽尖喙,则十分暴殄天物地淌着珍贵的母乳,看得眼红耳热的夫弟见状便俯身过去,跟一旁的婴孩也似,啄着乳头便一通狂吸乱吮,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此起彼伏,十足的淫荡。

大概持续了大半柱香的时间,酸胀的乳孔才渐渐收拢,猩红的一窍肉眼痴痴淫张,已然是被榨空了奶汁的空洞。

抱着乳肉的幼儿脸上浮现出吃饱喝足的餍然,幼嫩的喉部也停止了吞咽,但还是处于对吃食的渴望,仍执着地抱着酥嫩的雪乳不放,小巧的嘴巴里还死死地咬着蒙上水光的脂红奶头不放,真是狼到了极致。

程昭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轻轻捏着那只被霸住不放的粉乳,使了点巧劲儿,便让贪心的稚孩松开了唇齿,而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守在一旁的赵习将自己的次弟领走。

雪艳毓秀的脸颊,跟一朵从天而降的霜花似的,十分听话地垂着眼睫,静静地栖息在男人的胸口,显然是有些累得狠了,即使是仙力凝就的身子也受不住这种露骨淫戏。

熟红的两腮上是酣醉后的酡红,透亮的清汗染得肌理清润亮泽,十足地秀色可餐。

男人掂了掂臂膀里卧着的一颗熟臀,轻言嘱咐二弟送走客人后,便将娇气的新妻带回了卧室。抬腿走动间,还被阳根填得高高肿起的肉蚌滋滋颤抖,一腔嫩肉捣得又酸又胀,即使是这般慢条斯理的轻抽缓插、轻疼蜜爱,也让沃烂丰熟的内阴隐隐发麻,几近失去知觉,沦为一只无意识套弄肉根的活体套子,汁水四溢、蠕动抽挛。

浑浑噩噩间,回到家的赵习简单地用完晚餐后便和衣而卧,连洗漱都忘了。

如梦似幻的光影笼罩了他的梦境。

似乎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这等光怪陆离过,色彩、触温都格外地清晰。

温香暖玉般的馨暖肉身贴上他的胸膛,热热潮潮的,烫得他筋酥骨软。

而在这眼旸耳热的间隙里,又有股浑身沸腾的暴热,烧得他三魂不见了七魄,只觉得有人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往唇齿里灌入热腾腾的脂油,沸滚的浓热自然是非同凡响,噼噼啪啪的骨筋爆裂声间,喉咙又疼又干,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奇妙的预感,像冬日被人恶作剧般从后颈处灌入冷雪,沿着脊背凉凉地淌下寒瑟的溺流。

幼鹿足蹄般又细又直的长腿,柔柔地软垂在腰胯两侧,摇曳生姿的雪股白嫩到了极点,晃得眼睛生疼,但还是执着于追随那点彻骨的惑色,死死地盯咬住暗宵间的唯一存续的光华。

潮湿异常的肉穴爽滑柔腻地含住胯间硬邦邦的肿痛物事,那种极致的娇嫩酥腻,有如千百只可爱柔软的小嘴,热情地吻过胀痛难忍的器具,瞬间便缓解了充血带来的闷涨。

甜美的吟哦声,宛若一张铺天盖地的网,融合着炽热的体温,将未成年的雄蛛牢牢地束缚在蛛网里。

一腔细滑无比的花肉是那般地快活高热,磨得他浑身汤浴般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膏汗,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