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好难受……”
漾漾地融开一抹似有若无的桃色的斜飞眼尾,水汪汪地沁上朦胧的湿意;赤裸的雪肤香肩上,流淌着青瀑蒲柳,隐约可见其下媚骨发作后渴食精液而产生的淫纹,弯弯延延地攀附在霜肌玉肤表面,留下金红交错的花钿螺纹,如同一重极度贴合的绢缎帛丝。
过于激烈和长时间的口交磨破了幼嫩的红唇,使身娇肉贵的仙人无法招架,只能哀哀地出声求饶,希望男人能尽快射出精液,好让他得以喘息。
“真骚。”
男人答非所问地轻笑了一声,不着鞋袜的脚趾,轻轻地踩了踩腿缝间已然嗅着了鸡巴肉味,开始潺潺流水动情的湿红美屄。
那口肉质鲜嫩肥厚的金贵鲍鱼淫荡妩媚地张开两指宽的大阴唇,黏膜充血的阴道里泄出的骚汁已经沾湿了大腿根部,两片巍巍摇绽的花瓣肥唇上,尽是丝丝淋漓的水渍。
“嗯、嗯……不要踩,哈啊……”
深谙交配门道和吃男人阳具滋味的雌兽母犬,虽然生得漂亮聪慧,一副生着七窍玲珑心的骄纵高傲的模样,但修长标致的两条玉腿间,溢满浊精的淫媚肉壶却习得了交欢纵欲的妙处,并在食髓知味的极致开发里欲罢不能。
纵使花唇已经被操成了色素积淀沉熟的鼓胀透烂的模样,还是会主动翘起蜜桃般肉鼓鼓的美尻,前后摇晃着坐在男人深顶的脚趾尖端,努力分开红肿不堪、无法正常开阖的鼓突鲍肉,将外凸肥软的娇苞女蒂送给主宰者践踏绞拧。
湿莹莹地颤动着湿软贝肉里悄然吐出一条短小柔滑的舌蕊,蒂头深红剔透,内里蕴藏的甘甜肉籽被残忍地撬出包皮,浑若一颗沾满黏汁的晶亮明珠。
身后另一名高大而身姿悍健的男子笑吟吟地在敞胸露乳的嫂子耳边说了一句床笫暗语,不消说也是挑逗情欲淫词浪语,听得轻熟如初绽荷苞的骚纯清冶的仙人耳根晕红,只得抬起臀,摇着莹白生晕的腰腹,一寸寸地将剥出刺棘的阳鞭吃进每道纵横的沟壑都已经裹满腥臭浓浊的精液的凄艳肛穴中,低声祈求男人快些射给他,全部射在自己暂时替代女穴使用的淫贱菊蕊里。
九浅一深的抽送显然是早就对艳奴的兴奋点了若指掌,不消怎么挪腾肏干就能让貌美无匹的仙妓红着脸吟哦出声,蕊肉外翻的菊穴淫荡得像是一张熟如沃丹描就的红唇,清凌凌的肠液较之女穴的蜜露不遑多让,十分可观地潮吹如缕,一丝丝透明的黏水浇淋在两人交合的股间,让本就黏湿成团的耻毛更为打结混杂,毛刺刺地扎得幼嫩的臀尖和会阴处尽是细细密密的红痕。
半魔人的血统很是霸道,本就比寻常壮龄男子要高了一个头还绰绰有余的兄弟俩前后夹逼着可怜娇小的共妻,迫使其摆出一个塌腰翘臀的拱形体位,竟是把雪盈盈、白嫩嫩的身子当了个接近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被老汉推车式提搂在身后的一对粉润玉臂,和绸缎细滑的软垂青丝。
若不是甜美而低媚的声音正一声比一声高亢,昭示着熟稔的即将吹潮绝顶的愉悦笼罩了迷蒙的心神,可能还会让窥视者错以为兄弟二人早已把身量清姣的美人给活活肏晕了过去。
上下两口小嘴俱被舒舒服服地投喂着今日份的午餐稠浆,眉宇间尽是横生媚意的姣妻对陆续在两口肉穴里痛快泄欲的男人将沾满蜜露稠液的肉棍从身体里抽出的动作略微不满,很是留恋地撒着娇,涕泣着小声要求强壮的夫弟把攒了一夜的尿液也浇灌激射进自己的蜜壶中,甘愿做一口脏臭的精盆尿壶。
在娇嫩稚弱的姣妻口中灌溉雄浆的男人对此并不以为杵,调侃般的拧了拧爱妻幼滑的脸颊,示意夫弟顺便在嫂子的嫩穴里小解,在用饭前先把最为敬爱的嫂嫂的肚皮给喂饱。
徐徐的水声渐起,软平细肉的肚腹缓缓鼓胀成小巧的玉球状,秀美绝伦的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