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有无法遮掩之势。
咝咝的不详之音,自衣袍低下传出,涟漪般依次荡开的衣裳褶痕,和其下深浅不一的底色,都暗示着饥渴的仙妓已经将爱蛇揣入了衣襟下。
哗哗的游动声里,悄然滑至胸前的蛇尾冰凉无比,刺激得两颗骚到骨子里了的肉豆粒浪荡发情,撅着鲜妍的尖端,躲在衣裳下勾引人,特意让胸口瘙痒难耐的少年瞅见肥嫩圆糯的形状,愈发衬得主人是个故作清纯端庄的骚婊子。
表面一本正经、衣装整洁,但两包肥鼓鼓的奶子乱摇乱晃的,已经吐出了咀嚼浇灌得肥大肿厚的肉芯儿,期盼难耐的架势像是恨不得即刻跳出衣衫,兔子似的蹦到男人的手心里,低眉顺眼地承受一番揉搓抓握,榨出里头堵着乳孔的浓厚奶水,吮空填得胸口发闷苦痛的一腔肉欲。
仙尊、仙尊
目光炯炯的少年毫不避讳地视奸着天上的明月,精致细巧的足踝,在接触到那凝结成实质的目光后敏感地颤了颤,踝根系着的一串铃铛,悠悠地鸣奏起来……
不染尘埃的仙袍委靡垂落至肘部,一对俏丽如渥丹的乳首扬首翘起,颤巍巍的蕊芯,还残留着蛇类湿漉漉的津唾,肥嫩如盖的乳晕上赫然浮出昭示占有和交配权的齿印,还在泌出惹人爱怜的细密血点。
不知何时已经张开红唇的仙人,舌蕊探出编贝的齿列,与绕住颈项的毒蛇咧出的舌信亲吻缠绵,吞咽不下的唾液,汇成粘稠的股状积蓄在碗状的肩窝处。
白玉琉半眯着眼,似嗔非嗔地望向大胆狂妄的仙仆,一头青丝,黛光华转,流淌若无情的流水,鬓边滑落的乌云盈盈飞过积着半融雪水的眼睫,投下的扇状阴翳里,柔柔地渗出一点参不破、勘不透的清波。
这点无声的劝诱,虽柔和如乍破春水,却迅疾如闪电地窜入了一脚埋入思春门扉的少年心间。
电光雷闪般的瞬间里,心经的真正玄妙在识海深处陡然炸开,过多的知识被仙人直接醍醐灌顶般地掼入天灵盖,这种天渊和云泥之别的境界差距,泰山压顶般按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是仙人在无声地提醒自己,过于逾界的渴想,需要以同等的境界,来作为色授魂与的买路钱。
就在寒叶心觉绝望时,清泠透彻的瞳眸间,却轻轻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知这场布道持续了多久,待到众人都走得稀稀拉拉时,才勉强从识海的泥淖中抽身而出的少年,急忙奔至莲台前,东张西望地想要去寻那道魂牵梦萦的身影,却只剩一点浓俨香艳的体息,渗透于莲座上的孔隙中晶莹的膏液。
玖玖陆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6:12整
赤红如血的嫁衣有如一件量体裁制的第二重肌肤,天衣无缝地裹着身怀六甲、已无法遮挡的雪白躯体,那般地高挑、颀长,分明是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纤细男子身量,但却因浑圆鼓胀的孕肚、雪峦微耸的胸脯而糅杂出诡谲又和谐的异样。
略略撩起中线一角的鲜红盖头下,露出半张因酒意而泛起鲜润潮红的面孔,以往总是那般不可亵玩的骄矜冷漠在闪烁的暖色烛火下消却成融融的春水,仙态、媚态,甚至是轻盈而飘忽的眼波里泄露玄机的些许惑态,都浑然天成地钩挂于眼角眉梢,任谁看了,都难以第一时间与九重天的仙门尊圣联系在一起。
“师兄,你终于来了。”
半遮半掩地藏匿于盖帘之下的眼瞳湿漉漉地剜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新郎,那隐在清冽眼色里的毒钩似女王蜂之吻,在缠绵而不动声色的引诱里,一把咬住作为今夜猎物的雄蜂。
一缕香艳的暗香,是淫媚的根骨食髓知味后的产物,遇到日夜痴缠悱恻的对象便会自发地沁出华艳的色香,哪怕是未曾见识过的陌生人,都会为此而恍惚片刻心神,更何况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