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了,马眼处滴下的爱液,总是稀薄的半透明状,丧失延续子嗣的活性。

骨节匀亭的手指梳理着微带潮意的发丝,草草披了一道洁白法袍的仙长朝着洞穴的泉水激荡处说道。他还没束拢衣衫,逸散开来的衣襟下尽是遮挡不住的曼妙春光,景致无限。

闻言,一条鳞片被仙液玉露滋育得油光水滑的黑蛇游了过来,这正是程昭的化形任谁也想不到,陪伴在仙长身边的武仆,是前者密不可分的饲育者之一。

咝咝的絮语声里,碗口大的箭状头部攀上柔若无骨的四肢,欺身缠上的娇嫩猎物,准备大动食指、一飨绝顶滋味。

花唇外翻、鲍肉红肿,骚嫩的阴蒂在饱经舔咬蹂躏后,肥得跟颗饱熟的花生米般缩也缩不回阴唇,只能成天挂着口涎垂在外头,害得养尊处优的主人连最柔软的亵衣也穿不得,只得虚虚披着一件飘然凌尘的洁白仙袍,内里却什么也不穿,光着个嫩屁股在外头给人操。

这下,冰冷寒凉的蛇头一吐着狭长分叉的舌信蹭上脂红色的蜜花唇口,便引得湿黏黏的阴蒂又拧着肉头在宝石环口下痉挛发抖,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屡屡摩挲搔蹭间整个根部都探出了薄薄的半透包皮,牵着一条长长的从大大张开的艳丽猩红的屄口里溢出的细滑白丝摇摇晃晃。

被细鳞炸开的蛇身挤开压扁成两片牢牢贴着腿根的小肉饼的阴唇,迅速摩擦成了深红肿大的骚艳情态,随时准备着与蛇交欢,容纳那两条破瓜时折磨得流血肿胀的深粉肉鞭。

潮热的空虚感席上心头,不想在此处多花时间的仙长屈尊降贵地扭着腰臀,主动掰开缠绵的红肉,肉馒头片般坟起一小包的肥厚蚌唇急切地拥上来,扇动着肉翼团团围抱住贲张粉红的伞状冠顶。

层层叠叠的缝褶吻住凸起的肉棱,而后如同吞咽般一寸寸地蠕动着蜜甬,在滴滴滑落的玉液里将两根奇长淫邪的蛇器含入紧致高热的花肉间,感受到那突突跳动的青筋撑开软烂媚肉的充实感和饱胀感。

他也许是病了。

白玉琉思忖着,款款走向授业传道的静灵台。

但这病却出乎意料地让身心得到了解放式的舒服,破蛹而出的灵蝶洒下纵情的鳞粉,密密麻麻地浇淋遍湿濡滚烫的身躯。

仿佛释放出骨血里寄宿的另一枚淫恶的灵魂,吸吮蚕食尽他的理智和思想后,长成了无法控制的庞然大物,而这无名的怪物又反过头来以欲望的雨滴滋润原本奄奄一息的灵肉,使之浇灌出同样淫邪向欲的姿态,每一条舒展的筋肉肌理,都写满了以阳精为食的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