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仙人快感来源。

“逍儿,快交给我吧,时辰要过了……”

随着交欢姿势的再一次变化,俯趴在床榻上的仙人姣好的颜面和上身,俱紧贴着那重承受着来人窥探的薄如洁纸的轻纱,而下半身则被男人骑跨牝马般坐着一条玉嫩的长腿,另一条雪足扛在结实有力的肩膀处,盈盈一握的腰肢握在炽热的手掌里摇曳款摆,方便那青筋狰狞的龟头磨开肥嫩多汁的蠕动蚌唇,抵着那屄水乱喷的绮艳花甬深捣浅捅,搅出汁水饱满的深粉蜜桃里动情的珍贵仙露。

那道骑乘在仙姿牝马上的身形似乎是低下头来舔了一下雪白的肩臂,而后闷声说了句什么,一下又一下突然变得又重又猛的抽送,搓折得身下人几乎要被撞碎撞散。

一张霜凝的面孔被顶得探出莹白如洗的纱幕,宛若沐浴着细雨的琼花雪栀,两鬓黏着湿漉漉的曲状发丝,一路蜿蜒探伸至圆圆地隆起抚摸着细纱的两捧鼓胀雪乳。

红彤彤的乳头湿润而柔软,噙饱了雄性的爱抚唾津,濡湿得紧贴的那方轻纱半透露肉,显出稚嫩而剔透的媚红色,沁粉的尖端处有如翘起的熟透红提,似乎还张开着一线晶莹。

鼓胀的乳晕是下方深色的一小团,又圆又大,冶艳丰满,仿佛倒扣伞盖,汩汩的淡白色奶汁一下下地被肏得飙射而出,吮得半透的纬纱毫无遮挡作用,严丝合缝地贴着仙灵光裸的上半身。

霎时,双性体态兼具的柔缓曲线暴露无遗,从淋着细汗和涎液的肩颈锁骨,到浓纤合度的臂膀,再到堆血砌玉的柔软胸脯,都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呈现在了面红耳赤的寒叶面前。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仙尊。

总是凛凛如高岭霜雪的仙人虽生得标致,因为一副招人念想的容貌也暗地里被人惦记亵思,但天性清冷而不近人情的尊上将这些靡靡绯言都置若罔闻,所以这芝兰玉树的仙琅,也就数百年如一日地挂在琼雪玉枝,教人爱慕敬仰,不敢造次。

然而,现在这副与道侣、仙友、爱徒们日夜秉烛相谈,甚至褪下华贵而不可侵犯的仙袍柔顺温从、予取予求的模样,却令一直不敢直视现实的寒叶觑见了另一面深妩浅柔,色授魂与、心旌摇荡的模样,分明是

在一阵兽类的沉声嘶吼中,难以再作为遮羞布的帘纱被骤然掀起,露出了里头格外不堪的端倪。

柔软雪白的胳臂软垂,以微红的肘部为支撑托起一身爱痕遍布的肉躯,蓬松柔软的鬓云和顺地托着雪嫩的腮边,一尾灵蛇似的发丝浸润得漆光油亮,仿佛刷上了层透滑上等的釉质,湿漉漉地柔柔衔在湿润而红肿的唇瓣间。

一点犹然沾着可疑浊白的唇珠红熟粉艳,下方豁开的唇缝中吐露出半寸猩红颤抖的舌尖,宛若饱蘸雨露后的牡丹花蕊,惑极也媚极;卷起的肉筒状软舌尖端里,还盛着无法吞咽的男人的浓精,半凝固状地巍巍动荡,浸润得粉色的凸起味蕾更为香艳。

稠丽雪白的面孔泛着情动的红潮,眸光涣散的杏眸瞳仁微湿,洇着一旺泪水,娇花照水般清艳靡丽,明明是正雌伏于卑贱的魔族狂兽身下张开湿润的女穴承精吸浆,却依然是一派不堪亵渎把玩的清灵纯稚。

然而自平坦窄细的腰腹以下,却是被牢牢捏住笞打得通红的臀瓣的淫靡浪荡,敞开的股缝里,埋着一条勃发如儿臂的赤紫虎鞭,深捣子巢,两包沉甸甸的囊袋鼓凸饱胀,正突突地往外飙射着浓精,下方一片毛茸茸的皮发都水津津的,被仙人阴媚的穴肉吮成一丝丝的虬结长条状,还凝固着稀稀拉拉的浓稠白丝。

野兽的射精持续了很久,待到那微微软靡下来的兽根“咕啵”一声抽拔出窄嫩的屄口时,半阖着眼帘似乎正低眸垂泪的仙人才深深吐了口长长的浊气,眼波微横,拒绝了身后重新化为成人状态的虎徒的帮扶,以酥软的手臂为支点,勉力撑起了犹然情动温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