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肯像现在这样,靠饥渴收缩的肉阜来吸食男人的精元,以日夜颠倒的荒诞淫媾以填饱空荡荡的丹田和根骨的……
但不知何时,自第一次运转与生俱来的阴媚体骨、吞融功元以来,自腹部深处时常升起可怖而庞大得漫无边际的饥饿感来,这种看不到尽头的渴盼感潮水源源涌来,使得空洞洞的胸腔滚烫无比,烧得他眼旸耳赤,一颗分崩离析的残破道心又酸又痒,如同浸泡在酥炽的泉眼间,汩汩滚动的热流不停涌出,鼓着雪白的泡沫冲刷着无法愈合的裂口。
一双浸润着轻薄体液的足尖绷紧,灵蛇般缠抱在男人的腰间,像是没了筋骨般旖旎软融,胯骨也由此张开到了极致,把花肉肿厚潮热的阴阜纤毫毕露地剥开,两片沾着丝缕精水淫缕的蚌唇轻啄着突突跳动的青筋。
柔韧的大腿根部磨蹭着勾着男人的胸腹,菟丝子般牵引着营养的来源,迫使那强壮的根茎更为深入,在汩汩的水声里闷头扎入甜蜜湿沃的肉户,滋滋回响的育种玉壶张开肉环,吸吮着肉柱顶部渗出的浓俨体液,将泌出的精絮一点不剩地含进底部。
“嗯、嗯……里面好痒、好酸……”
神态娇痴的仙人伸出手臂,洁白的两绺藤蔓攀上精悍的脊背,皮肤表面汗津津的,正如那张开的双唇间探出的玛瑙红蛇,一小片殷红湿润的尖蕊上裹着晶亮的蜜液。
味蕾起伏的蕊肉含弄糖豆般吮着一小片微咸的锁骨皮肤,柔滑的两腮一鼓一鼓地微微动弹,渗着层层晕红和点点薄汗,黑檀色的黛青发丝轻柔地散开,涓涓的瀑流轻拂汗液淋漓的肌肤,炸起一片酥麻无比的痒意。
白玉琉的混沌眸光似凝非凝,微微放大的瞳仁毫无焦距蛯阿疑拯礼,蒲扇似的眼睫乱颤,在被逐渐变得野蛮而不加控制的撞击里不住地哽咽。
最敏感的私处酸痒湿麻,肉唇上传来火辣辣的阴毛扎刺感,无法以抚摸和轻抠缓解的致命瘙痒感自肉腔耻肉蔓延,能鲜明地感受到过度使用后无法合拢的宫腔又被一举肏到了最深处,在他身上驰骋杀伐的师长的性器在略带疼痛的花芯里捅进捅出,牵连出内侧一小圈猩红的穴肉,而后又在“叽咕叽咕”的滋水声里捅回蚌唇。
修长的五指在一声沉闷的哭叫声里飞快地划过肌肉贲张的背部,滋滋地抠出纵横的绯色纹络。
云雨交合,灵体缠融,楚弈能非常清楚地感知到,像他这样在仙根留下精元的人还另有其人
起初,只是一点窒闷的苦痛感,而后至发现眼前人的床笫之技也不知何时冶炼得无比娴熟精妙后,渐渐地那点沉闷的猜忌演变成焚烧骨血、剐磨经络的嫉妒。
这种卑劣的情绪几乎要将狭窄的视野都烧成妒忌的火红之色,心尖被不明出处的利丝穿透,而后血淋淋地悬吊在半空中,不住地渗着沉黑的淤血。
无法坠落却又被难以抗拒的引力牵引的赤肉,是被蜘蛛之镰、毒蛇之吻牢牢钳住的猎物。
那道撕开的裂缝在火热的交媾里越演越烈,逐渐破开成洞敞的豁口,只要一碰到心上人甜蜜又痴缠的吐息,就会化出阵阵阴冷的寒风,自裂口处呼啸着席卷而过,将豁开的血肉蚕食成腐败的浓黑。
数百年修行的岑寂苦痛,变成锥骨的暗针,脊背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火辣辣的刺痛感。
滑落在身侧的如同青瀑般的发丝贡菊晧花开花落轩,自根部开始一点点褪成残败的雪白色。
从光风霁月的剑仙,到不可直视的剑魔,只需要一星道心的浑浊,如同横陈的美玉上的一道墨黑瑕疵,便可以将岌岌可危的功法防御击溃瓦解。
原本清冷的苍灰色瞳孔里渐渐浮起几缕入魔的锈红,那是道心浑浊的印证。
“玉琉……全部,都给你……”
抽插的速度放缓,但每下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