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沫,全然是被肏服肏透了的荡妇模样。
“哦?原来这里也想要了。”
鞭梢再度扬起,雷霆般当头扫过那潺潺淌露的肉花霎时,从勃起高翘的蒂头,到翻剥翕张的贝肉,以及微微外垂的屄口媚肉,都被抽了个透彻,瘫软如泥的熟烂美蚌潮吹如注,湿淋淋地豁敞贝肉飙射出黏黏的清汁,直直地溅射在男奴的脚背上。
“哈啊、不……”
这疾猛如劈头闪电的鞭笞很是正中要害,初时只觉得嫩屄肉根被剖开似的疼痛,而当鞭绳悠悠然划过软肉后,梢尾的力道却变得轻柔撩拨,情人絮语般地将岔起的鳞片颗粒缓缓地抚挲过疼痛难当的嫩肉,带来剜骨刺筋般的致命酥麻
这麻里还带着无法刮搔到紧要处的痒意,百蚁噬心,钻心透窍,只觉得脑浆都要被攀升的炎炎体温给浇融了。
不堪一折的雪艳螓首靡然软垂,薄薄的熟红鲜唇中咝咝地溢出甜美的热息,除了情热间难耐的媚意,似乎还承载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芳馥香味
沉沉郁郁,有如实质般洇开在空气中,引逗着在场每个人兴奋的神经。
似乎受了这雌兽散发出的媚惑郁香的感召,一条足有成年人两手合抱粗细的巨蛇在咔哒打开困锁的牢笼里游了出来,在众人此起彼伏的哗然声中,嘶溜溜地吐出奇长的蛇信,飞快而精确地一头潜入紧贴墙洞的一口嫣红媚穴中。
这正是半魔人蛇态的化形,以简单的障眼法掩盖后,便潜入了娼馆中,成为了挞伐不听话的私娼的刑具。
“呀啊”
难以言说的冰凉彻骨奇淫可怖地钻入了最为娇弱敏感之处,在一声低低的惊呼里,足有孩童两只手腕合拢粗细的蛇头掼入了那肥嫩的蚌腔,咝咝吐露的蛇信自豁然张开的裂口中激射而出,一头扎猛子般的窜入了红肿如枣肉的宫口。
白玉琉断断续续地抽着气,微冷半热的吐息刺得渴水的咽喉发涩疼痛,这下一来完全失声,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就连哽咽也做不到,汩汩的模糊气音窜出喉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