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掩住红腻艳靡的肉眼,还挂着一小团黏稠的透明肠液,鼓鼓囊囊的,鲜活而滑溜。
不懂怜香惜玉的半虎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径直捅进了肛口处的肉环,边挺腰肏屄边揉按拨弄那灵动湿媚的小肉蒲团,在摸到表面的皱褶后,本就心性如孩童的虎子玩兴大起,揪着一点肉褶玩弄深抠,磨得那团肛肉颤动不止,陷没入腔穴的手指被肉腔吮得更深,未经修剪的利指直接剐过肿胀外凸的腺体
“呜呜……!不,不行……”
淫乱的牝马翘着蜜白的桃臀,噙着泪低低哀鸣道,摇晃着屁股企图逃过那捏拢的残忍手指,却没成想一番情色的扭动却恰好让那团红腻潮媚的嫩肉落入夹紧的指缝间,有如被撬出贝壳的蚌肉,湿淋淋、鼓胀胀地在指节滑动抖战。
肥大肿厚的腺体涨大到足有枣核大小,在啪啪的前后耸动撞击里不停地迎送至戳刺的甲缝,抽送舂捣间几乎要被磨弄到失去知觉。
肉筒般柔柔绽开的肛穴淫淫潮喷,看上去竟跟前头女子的阴穴一般淫荡,菊瓣红唇似的绽开,狭长而深邃的褶皱舒张又收拢,形若抽缩的花蕊芯筒,妩媚的甬道夹着那好不容易等来的恩赐之指,吮得咕唧作响,柔软湿深,紧致得要命。
“呼、呼……玉……”
神智朦胧的半虎喘着粗气,猛然拔出被花穴裹含得十分销魂舒坦的阳具。
莽虎的性器硕大饱实得有些狰狞,龟头痴淫地向上鼓翘,冠头处的沟壑深邃饱满,拔出来时牵连出一串淫汪汪的亮泽水渍,糊满整个钝突的沟渠;肉棱锋利而饱满,十分刁钻地沿途磨过敏感的皱襞黏膜,把重重叠叠的花褶钩扯挑牵,拉扯得变形舒张,连花心的敏感处都被钻碾熟烂、高潮连连,雌花肉蕊如同淌着蜜露的肉套子,软瘫瘫地贴服在茎身上,予取予求,任凭处置。
连宫环都被冠顶处稀稀疏疏的倒刺扯弄松垮,在一味乱扯的后撤退出时,几乎要被扯着宫口媚肉被勾出甬道,肉枣大小的子宫口肥嘟嘟地撅起,像是一口埋在花蕊深处的含蜜柔唇,裹着温热黏湿的淫液讨好着来客。
猛兽的虎鞭噗嗤一声干入了渴望填满的后穴,犹如一尾劲鱼摆身,一个扎猛子便哧溜钻入了蜜柔多水的肉甬,湿滑柔媚的肉襞坦然翕张,层峦叠嶂的关窍化作半融的油脂蜜膏,融融裕裕,多情而妩媚的张张肉嘴丛褶裹着茎柱哧溜一下碾过饱胀鼓突的腺芯,一路捅到了肛穴底部。
两颗弹药充足的肉囊啪啪地拍打在绷紧泌汗的臀尖,拍打出淡淡的漾粉,昭示着犬奴已经被完全捅开了肠穴。
一口鲜红的肉洞充血靡软,肥嫩的肠腔状若肉筒,滋滋地涌出稀薄而温热的粘液,如同蜗牛的腹足,灵活而湿软地缠上来访者的肉身,外松内紧,松弛有度。
旱径的水汁虽没有女穴的丰沛,但那股缠绵悱恻的劲儿确是一点不输,加上那外凸饱绽的快感芯腺,每下撞击都会瑟瑟抖战,肠肉深处一小口一小口地吐出晶莹的涎滴,润泽得穴肉更加柔软深媚。
无法缩回原状的雌穴襞肉松软微垮,贴在壁面上的特意挖开的孔窍处,娇羞而下流地舒展开深红的花瓣,粘膜充血坦张,娇怯而淫靡地将内里风光悉数展示给来客们赏玩亵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