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拥着仙人好一番风流抚挲,而后才在极度的血脉贲张间被侵吞元阳。
这次在半梦半醒间,被娼馆仆从们当做逃跑妓奴擒俘,也是邪堕的仙人将计就计地有意为之。
绝顶阴性的根骨,越是修炼到后头,对精元的渴望便越是强烈,只是通过交合媾欢获得的云雨精阳虽然至纯至悍,但熔铸的鼎炉根骨却需要更多的凡品作为燃烧的芦柴,才能将这些过于精悍磅礴的魔人阳精克化吸收。
这种邪魔外道的修炼方式,是以往孤高清冷的剑仙所不屑和憎恶的,甚至见了这么个用此等低劣邪性的功法成尊成圣者,将拔剑诛之
可是,原始的渴望,和心法紊乱逆行后造成的心境变化,却让魔心陡生、道心破碎的仙人变成了最大胆的鼎炉,阴性的根骨催使着他施展自己的天然优势,诱引着猎物们自发地坠入层层编织精密的罗网。
翩然的邪魔之网,落在了鱼龙混杂的风尘胭脂温柔乡中。
悠悠的暖风吹送下,缭乱的烛光辉映出红白交织的艳景,白的是一具雪玉无暇的躯体,红的是一身华美暴露的锦袍。
就是这么怯生生、水嫩嫩的有孕在身的双性美人,却被敷着面具的龟奴粗鲁地折辱,用肮脏的皮鞭剥开红腻湿濡的肉阜,向众人袒露出触到空气后战战不止的一粒花蕊,牡丹玉苞般的尖端还卡着一枚金色的环扣。
细如游丝般的喘息下,细长的鞭绳手握粗鲁地别入金环内,吃痛张合的阴肉在胀痛的沉坠下瑟缩抽动,骤然迸出几点粘稠的淫水。
“又发骚了,真下流。”
身份低贱的龟奴肆意凌辱着眼前的逃娼,这可是他之前根本无法接触到的魁首等级的货色。
特意准备用来凌辱逃娼的木屐“噗叽”一声踩上软腻的穴缝,干燥圆钝的木齿精准地滑至软嫩的雌花,将凌乱泥泞的重重花瓣搅拧扭开,凹凸不平的凸起硬粒滋滋地碾过烂软如泥的唇肉,发出响亮的蚌肉摩擦声。
丰嫩软腻的花蕊不幸恰好卡落至深陷的齿槽,在恶意的旋转、掰扯间几乎要被整只扯落,在整朵肥沃肉花的疯狂痉挛下越陷越深,严丝合缝地溢没至那条窄长的齿缝中,拉长变形成甲盖长的鲜嫩肉条。
绵软的红肉啾咕哀鸣,喷吐着新鲜的甜腥玉液,几乎要整个融化在了抵着肉蕾缓缓磨转的屐鞋下,大小花瓣俱齐齐绽放袒开,纤毫毕现,毫无一丝保留地将最隐秘的私密处剥露给陌生人们赏玩品鉴,十分哀艳,凄丽透骨。
这仙姿玉琅品级的美人双目失神、鬓发散乱,雪腮上是濒临高潮的靡红,枣核般的喉结疾速抽搐,滑动抖索,一如满满当当地踩在那滩融化红肉间的木屐。
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圆齿裹满了一层亮晶晶的蜜露,愈发显得如鱼得水,以勃发如珠的肉蕊为核心来回打转,只见如新剥嫩鲍的大小花唇几乎是黏在屐槽上头,“菇滋菇滋”地唱着靡靡的艳曲儿,得了趣般含着硕大的鞋屐,吞进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长度,两片绷得失去血色的花唇嫩肉外翻,绽出一小圈肿热的华蕊,紧贴着淫白丰嫩的大腿根。
两边的屏风交叠掩映下,衬得这副花魁受刑的场景宛如黑市暗街里头贩卖的志怪卷轴,布满不知多少人赏玩后盖下的累累朱红印鉴和心得批注,化作美人身上洒满的情欲爱痕。
“知道错了吗,嗯?”
男奴看着悠悠吐出一截软红俏舌的娼妓,心头邪火暴热,胯下也硬邦邦地鼓起了帐篷,只是说一句话便暗自纳闷口干舌燥。
“呜咕……不……”
不知今夕何夕的堕仙头脑昏沉,在吸取了男人们的精气后陷入阴根暴走的茫然状态,浑浊而未经提炼的精魂,与清澈明灵的仙力背道而驰,挤在已然半垮的根骨里,搅拧碰撞,使得境界暴跌的白玉琉更为痴淫,只能靠吸取更多的精气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