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陶卫红笑然打断她的道歉。
“秦于深长得俊隽有担当,朝夕相处会心动很正常,这段时间他其实有主动来找我谈过两次,他能做到把你摘出来,自己在两方之间周旋调和,这点我很欣赏。”
舒蕙惊讶抬眼,秦于深是跟她保证过,双方长辈之间的事情由他解决。
原来他真的有在付诸行动,怪不得这些天感觉老妈在秦家待的更自在了些。
陶卫红没说的是,秦于深同她谈的远不止这些,还涉及到梦境。
秦于深说到港欢迎那天,她能准确识得每一个秦家人,这才让他推测出,她或许同他一样有过梦境。
他还提出了一个会控制人行为思想的古怪东西,当时那会听的陶卫红毛骨悚然,可细想又全能对上。
他们都有被影响,梦境里讷讷呆坐在小房间的舒蕙同样被影响。
秦于深说,他讲这些不是为了开脱错误,他是想请求她能够给出时间,看到他和他家人的改变,看到他们真正的模样。
他不会辜负舒蕙。
因着这句话,那晚谈话,陶卫红看了这位郎婿很久很久,试图在他脸上、眼底找出一丝的撒谎和不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