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被别人触碰觊觎吧?之前你也不能理解我对顾临渊的执着,现在也算能体会几分吧?”
见他执意为自己开脱,沈初茶心中早已腹诽心谤良久,这狡猾的胞弟向来乐于美化自己的行为,所谓的鸠占鹊巢都可以被他描绘成共创的美好,不过哪怕心中如此想,他还不能完全和此人撕破脸皮,即使他如此在乎秦夜来,也无意在此事上同他争执半天。思虑至此,他微微颔首、面色稍霁:“你说得有理,不过照这样说来,难不成你对那祖安也有什么目的可言?”
“这就是我和你不同的地方了,兄长,”沈灼槐毫不避讳地笑道,“你对嫂子那是带着目的接近,可我不同,我是真的爱着她,所以才想接近她。”
沈初茶不解地拧起眉:“你不接近她,又怎么知晓她的为人、从而爱上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