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敌人,寻求他的帮助只能暂且搁置。
...他甚至没办法杀了他。
“目前,禁术对她造成的侵蚀如何?”
他的心思比班上一些女孩还要细腻,这一问不要紧,可问的是他,顾临渊猜不透背后的意思,便打心眼里害怕他又要拿自己所剩无多的性命去赌一些机会,连忙下意识捏紧手里乱扫的尾尖,“我...我目前没什么不适,真的,我觉得还是先解决他比较好。”她指了指缚杀。
夜弼笑不出来了,他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顾临渊逐渐理解一切。
“操。”她气得飙C语言。
“不过确实如她所说,”夜弼转向一侧男默女泪的罪魁祸首,他正因为顾临渊的手而将注意力转移到尾巴上和她较劲,跟小孩似的愈发幼稚。可夜弼骂不出口,他只能短暂地沉默片刻,耐心等小朋友注意力转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