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送的。”回答的时候可乐脸颊悄然爬上一抹不是很显眼的红晕。
陆景点头,他向来粗心大意自然没察觉到可乐的细微不对劲,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你继续收拾吧,我先回去了。”
回到宿舍陆景彻底爆发,爬到陈笑的床上强制将他从睡梦中拉起,愤愤嚎道:“死渣男,不回我消息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内分泌失调?神经病,真把小爷当舔狗了……”
吧啦一大堆,陈笑闭着眼睛强行靠着墙坐直,懵懵地听完陆景一连串怒骂后,略显呆滞地问了一句:“小景景,你是不是吃醋了?”
陆景一拳挥过去,矢口否认:“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吃醋,有病。”
陈笑顺着他的推力又躺回床上,等脑子清醒一些才摸着下巴分析:“抛开他是渣男不说,以江秩抒的修养应该不会刻意不回消息,除非你做了什么把他气狠了。”
“我还得先自我反省是吧?他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话说得狠,脑中却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顺下来也想不出自己哪个环节惹到他了。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爬回自己床上睡了个回笼觉,下午醒来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到绿泡泡上显示的红色数字立马点进去,只是小群的消息又悻悻退出来。
他搜了航班信息,中午十二点飞机就落地了,陆景想了很多理由,因为太忙,或者手机没电等,直到晚上洗完澡依旧没有收到江秩抒的回复。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了十点还没回的话当画模的时间加长。”陆景小声嘟囔。
过了晚上十二点,陆景抱着手机昏昏沉沉睡过去,早上醒来还是第一时间查看消息,江秩抒已经收款,但一条信息都没回复。
平板的赔偿陆景每天都会转过去一点,这次江秩抒领得很快,几乎转过去不到半分钟那边就收款了,仅仅只是收款。
陆景随即又发了一条消息问他:你怎么不回我?
等了好久依旧没有回复,陆景的脾气也上来了,热脸贴那么久的冷屁股,再贴下去真成一只舔狗了,嘴上骂了句粗口就将手机随意扔在一旁。
和陈笑吃完早餐,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就算全部行李。整栋楼的人几乎都走光了,空荡的走廊只有两人的脚步声以及行李箱的滚轮与地面的摩擦声。
家里的司机已经早早在楼下候着,上了车陆景就仰靠着车座椅背阖眼,知道陆景心情差陈笑便识趣闭嘴,低头自己玩起手机。
两人的家离得不远,下车后陆景已恢复如常,陈笑见状也就安心拉着行李屁颠屁颠往家里跑了。
“怎么有点心不在焉?”张教授走到江秩抒身侧在他肩头轻拍提醒:“如果身体不舒服话就先回去休息。”
登机前张教授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虽然江秩抒向来话少清冷,但以他在学术方面的严谨认真,别说看展时发呆了,就他那时不时盯着手机的频率就很不对劲。
江秩抒颔首道歉:“不好意思教授。”
张教授不仅没有责怪的意思,还打趣:“是不是谈恋爱了?”
江秩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垂眸思虑,似乎在措辞。没等他想出一个很好的回答,手机先弹进一通电话,他欠身走到安静的地方接通。
梁锦火急火燎:“你是不是有个游戏号?”
江秩抒反问:“怎么?”
“给我用用,我自己的号骂人被封了,现在可乐让我带他玩。”听得出他很急,江秩抒也马上扫码,顺便提醒一句:“你别骂太狠把我的号也给封了。”
梁锦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和可乐玩我肯定谨言慎行,不会当着他的面骂人。”成功上号后梁锦也不再墨迹,利落地撂掉电话陪可乐去了。
这个时间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