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人看见,否则还怎么在学校混下去。
一个180差五厘米的猛男,被一个弱受背着,还两次,这要是传出去,猛男形象不保!
其他地方不能动,但没说手也不能。
放置江秩抒脖子的手已经被捂热乎,但手背还是有些冰凉,他恶作剧似的顺着脖颈向下探进领口,江秩抒没有出言制止,陆景便得寸进尺,又往下探去更深。
衣服里的温度比外面高许多,暖烘烘的很舒服,江秩抒的皮肤更暖,陆景的手贴在他紧实的胸膛,宛如抱着一个火炉。
这块贴得有些凉了又换另一块,当他的手覆上胸膛某处突兀的地方时,江秩抒终于冷声制止:“陆景,把手拿开。”
陆景知道自己摸到了哪,但毫不在意:“都是男的,暖一下怎么了?”
江秩抒脚步顿住,淡淡道:“拿开。”
须臾间,周身气压仿佛低了好几度,手机的光打在江秩抒漂亮的侧脸,除了好看再搜寻不到其他面部信息。
经过近段时间的接触,陆景对他的脾气也有所了解,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这是真惹到他了。
陆景乖乖把手从他领口抽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气着了还得花心思哄,犯不着。
手移到脖颈的时候江秩抒身形动了动,吐出的话语带着一层冬日的白雾:“可以放这儿。”
“哦。”陆景也不客气,手黏在江秩抒颈间温热的皮肤上。
往前走了几步他又说:“再放进去点。”
德行,这不行那不行。
陆景虽心下嗔怪,却也乖乖照做。
覆在锁骨上的手又往衣领中探进几寸,直至露在寒风中的手没入衣领中。
手指蜷缩成拳,不敢碰到多余部位。
没一会就到了医务室外,陆景双腿连同屁股的肌肉骤然绷紧,垂着的腿抬起环住江秩抒的腰:“吁~停下。”
江秩抒停下步子,将陆景放下。
里面值班的校医还是上次那个,她对两人记忆犹新,毕竟两个那么帅的小伙并不多见。
见陆景一瘸一拐走来,校医笑着打趣:“小伙子又磕到了?”
陆景也嘿嘿一笑:“受了点小伤。”
他还挺不好意思的,男子汉大丈夫一点磕碰还到校医室。
陆景卷起裤腿,膝盖处有一小块青紫色的淤青。
这伤还真小。
“不严重,嘴角的擦伤涂点药,膝盖的淤青拿药酒揉一揉就好了。”说话间,药已经给他们装好了。
江秩抒付款接药。
临走前校医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嘴角的伤前两天尽量避免碰水,亲吻的话也要避开伤口。”
“哈?”
突然听到这个,陆景的脸唰一下变得通红。
这话咋听着怪不正经的。
“会注意的。”江秩抒扶着不知所措的陆景,道了声谢。
走到外边,江秩抒才轻笑着问:“怎么说个注意事项脸还红了?”
陆景揉了揉耳垂,理直气壮掩藏被说破的羞赧:“里面太热了,闷得慌。”
江秩抒也不再言语,扶着被风吹得轻微寒颤的身躯。
陆景总是忘记自己是个伤者的身份,有时迈的步子比江秩抒还稳健。
好在江秩抒没察觉到异样。
回到宿舍,陆景被迫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拒绝的倔强,又耐不住强权震慑。
“别动。”
江秩抒简单的两个字就把陆景钉在椅子上,乖乖等着上药。
既然争不过,倒不如安心享受服务。
江秩抒单膝跪在陆景身前,先用双氧水给伤口消毒,涂好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