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微。
翌日,天刚蒙蒙亮,陆景还沉浸在睡梦中,下一秒就被冻醒,睁开眼的同时,眉目间带着没睡醒的烦躁和阴郁。
他不满地噘着嘴:“江秩抒,你干嘛掀我被子?”
“我掀的是我的被子。”江秩抒已经洗漱穿戴好,站在床边死死揪住被子不让陆景扯回去。
不顾陆景的哀嚎,把他床上捞起来:“洗漱好去上课。”
陆景顺势拉起江秩抒的手,揉了揉眼睛看向他腕上的表,七点钟。
刚站起来,看到时间后又直直往床上倒:“才七点,让我再睡会儿,”
平常的早八课,他们七点四十才起。
这一仰,江秩抒也没站住,拉不住他还被他带着跌回床上。
陆景压着床,江秩抒压在陆景身上,下跌时的惯性收不住,鼻尖磕在陆景唇上。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两人同时僵住,一动不动。